开法拉利的女上司:爱上千金姐妹花_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8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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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488 (第3/4页)

我的腰肋部——

    我赶紧提膝趁肘格挡,谁知我的对手比我想象的要狡诈得多,那个中鞭只是虚晃,后手重拳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他那一记后手重拳结结实实得砸在了我的眼睛上,我能清晰得感受到对方拳骨与我眉骨相撞时那种骨头碰骨头的沉闷的撞击声——

    我挨的这记重拳的力度我无法描绘,我只知道这是一记摧毁性的重拳,就是那种想一拳定江山的重拳!即使是对方戴着拳击手套,这拳也够我受的了!何况MMA赛的规则是戴薄薄的分指手套!——

    我脑袋发懵,眼前发黑,找不到重心感和方向感,身体直接轰然倒地,结着蜘蛛网的水泥天花板在我头顶上飞快地旋转——

    我的意识却还很清楚,倒地的瞬间我想的一个问题是“我为什么躲不开他的重拳?…”

    练过拳击的人都知道,刺拳(前手拳)更容易击中对手,因为刺拳离对方距离最近,速度快,拳手通常喜欢用刺拳扰乱对手,刺拳也很容易击中对方。但后手重拳却不容易击中对手,主要是速度没刺拳快,因为离对手距离远,给了对手反应的时间——

    可我一开始就没能躲开对手的后手重拳,我相当恼火,被对手击倒在地的瞬间,我异常恼火的同时在想为什么就躲不开他的重拳?是我太大意了,还是我离开拳台太久了,反应迟钝了,移动和躲闪速度迟钝了?——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被KO?——

    几乎是在我倒地的瞬间,牙签紧接着凶猛地扑了上来——

    我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我头脑混沌的时刻,用肘膝重创我的头部,迅速结束战斗——

    不!不!你想错了!裁判没有终止比赛,这里也不需要读秒,因为如果就这样结束战斗,观众们一定觉得十分扫兴!

    牙签坚硬的肘部重创了我的左侧肋部,我感觉有两根肋骨几乎要碎裂了,而肋骨下的脏器遭到猛烈得撞击,在胸腔里痛到抽搐——

    牙签抬起的坚硬肘部照我头部砸了过来,就像一把大铁锤在砸一只核桃,一下一下一下,迅猛无比,凶残无比——

    我本能地抬起双臂护住头部和脸部,尽量减少对方的有效重击——

    场边的观众再次疯狂地叫起来——

    “砸死他!砸死他!——”有人叫喊道。

    “拧断他的脖子!拧断他的脖子!——”有人叫喊道。

    “磕烂他的头盖骨!磕烂他的头盖骨!——”有人叫喊道。

    看客们越叫,牙签貌似越兴奋,就像托尼。贾主演的功夫片《寻佛》中,那个疯狂注射兴奋剂的可怖对手!牙签几乎使出了全部的体能要将我摧毁,因为用力,他的脸看上去就像是变形了,五官都移位了——

    他一边击打一边坐在我腰上了——这个动作在地面技里叫骑跨加锤击,这是使用十字固的序幕动作——对!我知道他是要使用地面锁技了,我还知道一旦他十字固使用成功,他就会用暴力把我利用反关节原理把我的手臂弄折!——

    我头部接连遭到他迅猛的锤击,鼻腔和嘴唇有guntang的液体往外流泻,我闻到了一种强烈的金属味和血腥气——我的眉骨部的皮rou绽裂,guntang而粘滞的液体流下来覆住了我左侧的眼睛——

    我眼前牙签那张脸变形得更加明显,五官全不在原位,而且现出了重影——

    有那么片刻,我的意识陷入了迷糊,眼前黑蒙,像一块黑色的幕布,但在这黑色的幕布上却投影上了与拳赛毫不相关的事物,我仿佛看见了玫瑰庄园林啸天的寿宴现场,人人都是一副笑脸,身着华服的人们觥筹交错,他们每个人都在笑,每个人都在高声话,像是在“恭喜恭喜”,又像是在“滑稽滑稽”——

    然后那黑色幕布上显出一张脸部的特写,那人是夕儿,她也在笑,也在笑着话,心无旁骛,似乎在应酬来宾们的祝贺,她的白皙的面颊散发着红酒般的色泽,她嘴角弯起好看的弧,紧接着她的目光向我投了过来,看定我,好像:“顾阳,不要再做徒劳的挣扎,一切已成事实…对于人生,我们还是举手投降吧?…”

    “不!——”我突然睁大双眼,盯着头上的牙签,冲他咆哮道“不!绝不!——”

    牙签转过那张变形的脸,愣愣地看着我,照我头部捶打的动作也停止了——

    在他愣怔之际,我的双腿飞快地举了起来,架住了他的脖子,猛力往前推去,直接将他从我腰上摔了出去,摔出好远——

    我微微愣了一下,很惊讶我突然爆发出来的巨大能量!——

    场外一片嘘唏——

    我一个鲤鱼打挺奇迹般得站了起来,双眼射出两道电光,那电光直射摔滚在地上的牙签——他一脸惊愕地盯着我,但还是很快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就像机器人一样四平八稳得走向他,他迎着我冲刺过来,一个腾空侧踹直取我面目——

    我不躲不闪,只稍一侧身,迎着那股凌厉的腿风,举起双臂在半空中接住他的双腿,顺势将他用力惯在坚硬的地面上,扭动挣扎无法一时爬起来——

    紧接着我一个近身的假动作,诱发出他迎击低踹,趁势扑将了过去——

    我单膝跪地,臂膀铁钳似地钳住他的脖子,把他左侧的臂膀钳在了其中,作出“断头台”的姿势——

    牙签紧扣着下颌,伸出没被我束缚的那只手试图掰开我的钳制,身体像条鱼一样扭动挣扎,嘴里呼哧呼哧像喘着粗气——

    我没犹豫,双臂持续用力,等我的手臂锁进他的脖子,我突然一发猛力——

    牙签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身体挣扎的更剧烈了,但那剧烈的挣扎只持续了几秒钟就彻底消停了,脑袋无力地耷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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