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法拉利的女上司548 (第2/3页)

“冷吧？傻瓜…”我哽咽道，泪水夺眶而出，低落在碑石上——

    “不冷，不冷，就是有些无聊…”青儿依然微笑着“对了，我爸妈上午也来看我了，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

    我点点头，泪水迷糊了视线——

    “我看到了…”我道。

    我用打火机点燃了纸钱，纸钱燃烧起来，透过袅绕的烟雾中，墓碑上青儿的笑脸似乎更生动了，她在朝我眨眼睛——

    从摆放在墓碑前的水果和烧尽的纸钱烟灰，可以想见叔叔阿姨已经来给女儿过过生日了——

    我在燃烧的纸钱边上，在墓碑前坐下来，一边摩挲着墓碑，一边跟青儿低语着——

    我了很多话，我在新疆跟我亲生母亲相认的事情，我和伊莉雅的事情，我回到滨海后跟林氏姐妹的事情，我突然啰嗦得成了一个家庭主妇，我想到什么就什么，不需要机会任何话题任何话语——

    青儿微笑着安静地倾听着我的诉，时而为我感动高兴，时而为我感到难过，时而用安慰的目光注视着我，时而用鼓励的目光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得有点累了，我靠在墓碑上，跟青儿抱在一起，我们都没再话，静静地深深地抱在一起——

    只有远处海狼的声音，只有青翠的松柏里鸟儿的啁啾声，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身手一阵窸窣的脚步声提醒了我，我松开青儿，慢慢转过身去——

    我看见夕儿从身后的小路上走来，我愣了一下——

    当我看见她发愣时，她顿住脚步，也有些愣怔地看着我，抬手拢着如云地秀发，朝我微微笑了一下——

    她穿一袭黑色真丝连身裙，戴一副墨镜，手捧一束百合花——

    “阳阳…”

    “你怎么来了？…”

    我们看着对方，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话——

    夕儿镇定了一下，朝我一笑：“谁我不能来？今天是青儿的生日…”

    “你不是不来了么？…”我慢慢站起身，看着她道。

    她笑看着我：“是你不让我来，我只不陪你来，并没我不能以个人身份前来呀——”

    “好吧，”我道“既然来了——”

    夕儿走近，弯腰把百合花搁在青儿墓碑前，搁在我的白菊花和满天星边上，搁在叔叔阿姨送来的花旁边——

    “你刚才一个人在什么？…”夕儿直起身朝我呡唇一笑。

    我道：“你听见了？…”

    夕儿俏皮一笑：“我在对面的松柏后面站了许久了，见你不了，我才走出来的…”

    “我在跟青儿悄悄话…”我喔了一声，低头摸着鼻子道。

    夕儿笑看着我：“那我也跟青儿悄悄话…”

    “你吧。”我道。

    夕儿朝我一笑：“你到车上等我吧？——”

    “为什么？”我道。

    “因为是悄悄话，所以不想给你听见了。”夕儿。

    我点下头道：“好吧。那我到墓园门口去——”

    “谢谢。”夕儿朝我呡唇一笑。

    我把目光投向墓碑上青儿的笑脸——

    “去吧。阳阳，我也有话对夕儿姐…”青儿朝我微笑。

    我注视着青儿，点点头，好一会儿，我在心里道：“青儿，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陪你话的——”

    “嗯。”青儿朝我一笑“我知道。你走吧。自己要保重。记得，我时刻在关注着你，想我的时候，抬头看看星空，你会发现我的眼睛…”

    我点点头，又看了看她，才转过身，抬脚离开——

    我沿着小路往外中，走出没多远，我顿住脚步回头看，见夕儿正坐在青儿的墓碑前，似乎真在跟青儿着什么——

    我盯着夕儿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走出墓园，坐在越野车上吸烟，等着夕儿——

    大约半个小时后，夕儿才从墓园门口走出来——

    她径直朝我走来，表情肃穆，我替她打开了车门——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

    “好了？…”我看着她道。

    夕儿点头：“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难过…”

    “你跟青儿什么了？…”我看着她道。

    夕儿看着我：“不告诉你…”“青儿跟你什么了？——”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

    夕儿一笑：“也不告诉你…”“也没关系呀。”我道。

    夕儿看住我：“那你和青儿都什么了？…”

    “好吧。”我耸耸肩，看着她笑道“我们都不要好奇好了——”

    “不过，”夕儿笑看着我“青儿要我好好照顾你…”“是么？”我低头道。

    夕儿点头，很认真地看着我道：“青儿还跟我，她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她希望你过得好，开心，幸福，而不是一直生活在她的死对你造成的痛心和愧疚之中——”

    我“喔”了一声，没有话——

    “其实青儿得对，”夕儿看住我“她已经走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我们都还活着，我们好好活着，就是对死去的人最好的告慰。阳阳，我想青儿肯定不希望她的死影响你今后的人生——”

    “是吧？——”我低头道。

    夕儿看住我，继续：“青儿一直为你自豪，她肯定希望你做出一番大事业，娶妻生子。圣经创世纪里，‘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这也是青儿的意愿，你不能辜负她对你的期望——”

    “这些都是青儿对你的？…”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道。

    夕儿也笑了一下，依然看住我：“是呀。我和青儿刚才有一个秘密约定——”

    “什么约定？”我摸着鼻子看着她道。

    夕儿又笑了一下：“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好吧，”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目视前方道“我还想多陪一下青儿…”

    “下次再来吧，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