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晚一个离奇故事②_第三十六夜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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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夜跑 (第3/4页)

过还不完全。

    “这个穿风衣的人是疯子么?或者是看多了《电锯惊魂》系列,把人命当儿戏来开玩笑?”

    “不,他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玩游戏。”纪颜伸出左手打断了我的话“吉卜赛人有一种咒语,可以隔着很远控制人的身体。道术也有,以替身的形式,但是那大都是希望cao纵别人或者干脆杀死受害者,但这个人却让那些人不停地奔跑,这就有点不合情理了。如果是你被cao纵,身体不受控制地奔跑,哪怕前面是悬崖或者是火海,你说你会有什么感觉?”纪颜朝我望来。

    “当然是憎恨、绝望,抑或是对死的恐惧之类吧。”我靠在沙发上不假思索地回答,忽然转念一想“你干吗拿我打比方啊,真不吉利。”

    纪颜笑道:“你还把我的来电设置成老狼请吃鸡?”我也笑了笑。不过笑过之后当然是要弄清楚这个风衣男子的真正目的。我们回到了警队,咨询了第二名受害者的信息。这个人是个小偷,或者说是惯偷,非常难抓,因为据说他的奔跑速度不亚于职业的运动员。当然,他也是死于运动过度,而缺水导致了身体发热,从而并发了急性肾衰竭。也就是说,同样是跑死的。

    “似乎和连富华一样,这个人也是个跑得非常快的人。”纪颜翻看了一下他的资料。我也附和了一句,的确,目前除了录像里的那个被截去腿的年轻人之外,发现的两个死者都是运动量很大的人,尤其擅长跑步。线索并不多,至于那盘录像带,似乎暂时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整个背景似乎是在郊区的偏僻地带,就算找到,估计人也早跑了。切割机的牌子倒是看清楚了,问题是这种机器非常普及,任何人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

    看来,我们唯有守株待兔,等着他继续如同cao纵木偶一样让受害者不停地跑起来。反正是周末,我自然陪着他,中午的时候,两人随意买了点面包饮料,权当作午餐。

    “你说的那个咒语是怎么回事?”我们站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我喝着可乐问他。纪颜吞下口面包,向我解释起来。

    “作为非常古老神秘的民族,吉卜赛人其实是非常弱小的,他们四处流狼,据说神可怜他们,教会了他们使用魔法,其实就是咒语,包括简单的读心术和占卜。但是,也还是有一小撮人利用咒语控制人,吉卜赛人没有使用魔法的介体,也就是血液和契约,所以他们需要靠水晶球或者塔罗牌之类的辅助工具来实现。很早的时候有吉卜赛人靠使用黑水晶来控制他人,成为傀儡。所以我说这次有点相像,不过我始终不明白那个人的目的。还有,吉卜赛的魔法通常无法可解,除非施法者死去。而录像的意思好像某种方法可以让人停止奔跑,这才是重点啊。”

    我疑惑地表示那或许只是那个疯子的戏言。纪颜摇头,说他觉得那个人不像是个精神失常的人,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而且他把录像带发到警察局,恐怕还会发到电视台或者杂志,可能会弄得人心惶惶。纪颜提议再去仔细看看录像带,虽然我对那断腿不是很难忍受,但好歹刚刚吃完东西,我不想有恶心的感觉。但纪颜还是硬拉着我去看了。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我几乎看得厌倦了,纪颜却始终盯着显示屏,然后不时地倒带定格。忽然,他定住了画面,手指着左上角的一个小点叫我看,我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好像是一架飞机。

    “准确地说应该是教练机。”纪颜肯定地说。我奇怪他怎么这么确定,他告诉我,一般的民航飞机这个高度我们是看不到的,而这个城市郊区附近有一个大型的军工飞机工厂,有教练机的出现不奇怪。看录像带的天气,应该是前几天阴雨的时候。纪颜兴奋地告诉我,只要能查到最近教练机的飞行路线,一定可以找到录像带里的地方。当然,我们必须要先去查,因为是军工产业,相对来说不是太好说话,我们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打听到最近教练机的飞行路线。我们没有告诉警察,纪颜说警察出动的话目标太大,也过于招摇,所以所有的事都是我们独自去做的。

    按照收集来的资料,我们分头寻找。将近一个下午过去了,我们终于发现城南外一个正在兴建的大学体育中心很符合录像带里的画面。我们赶到那里时候,因为是周末,工地上似乎很冷清。果然,我们看到了一条跑道,还有切割机,全部符合了。但我总觉得事情似乎太顺利了,而且整个施工现场过于安静,一个人都看不到,死气沉沉。就算是周末,也该有些值班的人员吧,况且到处都堆放着钢筋水泥和沙石。

    “他们似乎把手头上的事都抛掉了。”纪颜奇怪地走到一片沙地旁边,一把铁锹正插在沙子上。我大喊了几句“有人么”但回应我的只有不断的回声。在不远处,有很多杂乱无章的脚印,我和纪颜决定顺着脚印找找。脚印虽然乱,但却一直延伸到好远,看得出有一大群人,地面上还有很多呕吐物。我和纪颜互相看了看,内心里涌出一股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在顺着脚印追了几百米之后,我们看到了。

    相信大家都看过南京大屠杀相关的资料,有时候鬼子们把要执行枪决的人赶到墙边,然后集体扫射,尸体就像柴草一样,一摞一摞地压叠着。现在的画面也是一样,只不过看不到那么多的鲜血,却更让我觉得冷。

    大约一百多工人模样的人,个个面白如纸,有的口吐白沫,倒在墙边,而且都已经死了,但尸体居然还是温热的。他们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尸堆。只是非常奇怪,大部分尸体的额头上都有或多或少的擦伤,又红又肿。

    我们正准备打电话,这时从墙角处慢慢出现了一张轮椅,上面坐着一个戴着风帽穿着风衣的男人。

    “看来你还是发现了录像带里我故意拍下的飞机啊。”他的声音不再像录像带里的那么难听了,带着磁性,却非常阴沉。纪颜没有说话,只是手指着尸体。

    “你干的?”

    轮椅上的人摘掉风帽,露出一张残缺不全的脸,他的头发全掉光了,额头上伤口增生形成的丑陋臃肿的rou芽耷拉下来将左眼完全盖住,巨大的鹰钩鼻歪在了一边,上嘴唇只剩下三分之一,盖不住rou红色的牙床和仅有的几颗碎牙齿,右脸上还有道很明显的伤疤。很明显他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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