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女人的非常情事:搏命红颜_第144章逃出魔鬼丈夫的牢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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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4章逃出魔鬼丈夫的牢笼 (第2/9页)

远去了。

    过了很久,郑小莲才敢说话,轻轻喊了声:“姐!”

    郑美莲“嗯”了一声。

    郑小莲说:“我怎么办?”

    郑美莲说:“你真不想和他过了?”

    郑小莲哭着说:“我没法跟他过了,如果我不走,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在陈家!”

    在郑小莲的哭诉里,郑美莲才知道她这个meimei嫁进陈家后过得有多惨。

    郑东林、郑小莲两兄妹和陈田刚、陈玉华换亲后,不久,两个女人都怀起了孩子,郑家对陈玉华非常好,郑美莲的母亲骨子里的思想就是:女儿是别人家的,媳妇才是自己屋的,所以爱骂女儿的她从来舍不得骂媳妇。

    当然也是因为她怕对媳妇不好,媳妇会离家出走,那她花了那么多钱,就得不偿失了。

    郑小莲就不一样了,到陈家不过半年时间,陈田刚的凶恶嘴脸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陈田刚是一个典型的虐待狂,郑小莲完全成了他发泄的工具!

    白天在地里做活,做着做着,他把锄头一扔,说:“走!回去!”

    郑小莲说:“地还没有挖完,回去做啥?”

    陈田刚恶狠狠地瞪着她:“老子要和你睡觉!废话多!做啥做啥!快点!”

    郑小莲羞红了脸,说;“你昨晚才…现在大白天的…”

    陈田刚吼道:“大白天又怎么?老子喜欢!快点!老子忍不住了!你不回去老子就在这里和你干!”

    说着他就往郑小莲身边走,还一边解着裤扣,郑小莲吓得没命地跑了回去。

    他不光是发泄,还惨无人道地折磨郑小莲。

    不管父母在不在家,只要他心血来潮,无论郑小莲在做什么,他都会猛扑上来。

    有一次,郑小莲正在煮饭,陈母在烧火,陈田刚看着郑小莲颤动的胸脯,**大发,突然扑过来,一把扯开郑小莲的衣服,郑小莲吓得一声惊叫,死死护住胸脯。

    陈田刚暴跳如雷:“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哪个时候弄你就哪个时候弄你!你还给老子装处!怕疼哇!怕疼老子就再给你弄凶点!”

    几巴掌打过去,郑小莲两手护脸去了,陈田刚像一个十足的禽兽一样,在郑小莲的胸部一阵乱捏,不过瘾,猛咬了一口,郑小莲痛得跑进了里屋。

    陈母在灶前大骂:“砍脑壳的!这个砍脑壳的!政府咋个没把你枪毙了哦!死狗日的,哪天才死得下去!你总有一天要被毙了脑壳!你媳妇怀起娃娃在,你还这么折磨她!我上辈子造了啥子孽,养这么个忤逆不孝的东西!”

    她骂好一阵,陈田刚完全当没听见,依然在卧室里整得郑小莲不断喊叫。

    陈田刚在郑小莲睡着了的时候,会突然把她绑在床上,发泄完了,用烟头烫她,听她叫得很凄惨,陈田刚像恶魔一样的狂笑。

    如果这时候他的母亲或父亲在外面骂他,他就会像个疯子一样对着外面咆哮:“老不死的滚远点!你再闹,我点把火把你这个房子烧了!”

    郑小莲终于生了孩子,是个儿子。陈玉华生的女儿。

    郑小莲一心盼着生了孩子陈田刚会对她好一点,但是,她失望了。

    是啊,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郑小莲还没有满月,陈田刚就不顾母亲的再三阻拦,强行冲进月房,强暴了她 。

    他还逼着郑小莲进地做活,郑小莲背着孩子,两人在地里做着做着,陈田刚忽然说郑小莲头天晚上没有把他侍候舒服,破口大骂。

    郑小莲说:“你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自己…”

    陈田刚把锄头调头,一锄把打在郑小莲腿上,郑小莲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在地上,陈田刚吼道:“你还给老子嘴犟,跪到挖,不准起来,敢起来,老子两锄把敲死你!”

    可怜的郑小莲不敢再争辨,背着孩子跪在地上挖了一个下午。

    以后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了,郑小莲背着孩子,常常被陈天刚用锄把打着跪着挖地。

    陈田刚还不准郑小莲回娘家,连邻村的jiejie家都不准去,也不准到别人家串门,更不准上街。

    可怜郑小莲从嫁进陈家后,就像被陈田刚关进了笼子里的鸟儿一样,再也没有一点自由了。

    郑小莲哭着说:“我不敢回去,平时他就不准我出门,结婚这么久了,娘家不准回,你这里这么近都不准我来!

    “也不准我和别人打招呼,跟他一起做活路,我和别人说了话,晚上回去他就要打我!

    “晚上和他那个,说我没有做好,不主动,也要打我!

    “有时说我做得好,骂我狼得很,想男人,也要打我!

    “他生气了要打我,高兴了也要打我!他晚上…他晚上…”

    郑小莲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他晚上怎么样?”郑美莲追问。

    郑小莲颤抖着说:“反正我怕得很。你刚才只看到了我背上和肚子上的伤,我的**周围、解小便的地方,全是伤!

    “他喜欢打我,我叫得越惨,他越高兴,他的笑声…他的笑声…”

    郑小莲说着发起抖来,抖得说不出话。

    郑美莲转身搂住了meimei,她的心很痛。

    停了一会儿,郑小莲把手伸过来,拉起郑美莲的手,在自己的伤口处摸:“姐,你感觉到没有?”

    郑美莲的手一路摸过去,全是疤痕,几乎没有一点好rou!

    “天哪!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郑美莲心痛得掉泪。

    “我走不出来,他天天都跟着我,晚上要么把我绑在床上,要么把我的衣服锁了。他还说,我如果敢回娘家,他就要把爸爸mama和我都杀了!”

    “他敢!”郑美莲气得发抖:“他有好凶,我倒要看看他有好凶!恶人我见得多了,他又凶得到哪里去,明天我和你一路过去,我看他敢把你嚼到吃了?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和他拼命!”

    郑小莲又抖起来:“我不敢,我不回去!

    “今天晚上,他又把我的衣服锁了,没有绑我,是想让我好好侍候他,说我如果没有把他侍候好,明天进地不准我穿衣服,让我光着身子在地里做活路。

    “我…我和他那个…还没有完…娃娃哭了,我起来给娃娃提尿。

    “他说娃娃败了他的兴,怪我没在那个之前给娃娃提尿,我出去提尿,我晚上给娃娃提尿,他也不给我穿衣服。

    “我提尿的时候,听见他在屋里骂,说一会儿要把我收拾惨!

    “我…我怕得很,我就跑了!”

    郑美莲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狗杂种怎么这么坏!走,明天我陪你去找政府,告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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