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皇帝_第八百三十一章最痛苦的折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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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百三十一章最痛苦的折磨 (第3/4页)

问他!”

    不久,小田建就被带到了义纵面前。

    “少年郎,你还记得,当日你与你两位叔父遭遇匈奴骑兵的具体位置吗?”义纵问道。

    “回禀将军。小子记得!”田建认真的道。

    义纵于是将田建抱起来,带到那地图前,问道:“那你帮本将军在这地图上指出来!”

    田建看了看地图,琢磨了好一会儿,然后将手指用力的在地图上的西北方向一点,说道:“就在此处的小路之中!”

    田建答道:“将军,小子记得,我那两位叔父战死前,曾经与小子说过,此处小道,本为秦军开辟,其后逐渐荒废,只有少数商贾和常年往来于此的本地人清楚,且山麓深处,更有一个能藏兵上万的山谷,山谷之中,有羊肠小道,直通塞外!”

    田建的话,让义纵感觉眼前豁然开朗。

    “尹稚斜,你跑不了了!”义纵在心里兴奋的想道。

    对义纵来说,他很清楚,此战,汉军最重要的任务,其实不是消灭多少折兰、楼烦和白羊的骑兵。

    或许折兰、楼烦和白羊的骑兵很厉害,在过去给汉军造成了无数的麻烦和问题。

    然而…

    在云中郡,在魏尚手下被调教了将近一年后,义纵从这个老将军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

    其中就有有关匈奴国内政治和势力的分析。

    当今世上,再没有人比魏尚,更了解匈奴国内情况的汉臣了。

    这位老将军,自太宗皇帝前元六年后,就驻守在云中郡,在当地撑起了一片天。

    连匈奴人都畏惧和尊敬这位老将,在其国内,将魏尚当成神明供奉和祭祀。

    而义纵记得很清楚,他抵达云中后,第一次请教魏尚,对付匈奴人的关键是什么?

    魏尚当时的回答就是:打蛇打七寸,射人先射马!

    匈奴军队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从来就不是什么别人吹的天花乱坠的折兰、楼烦、白羊之类的部族。

    这些部族确实很强悍,战斗力也确实很强大。

    但,就算将他们全部灭了。

    其实,对匈奴也只是皮rou伤。

    折兰部族没有了,还有卢候、若卢、休屠、昆邪等数不清的走狗。

    只要匈奴的本部还在。他们的氏族主力部族还在。

    他们就能随时拉出新的走狗,来取代旧有的部族的地位。

    对匈奴这个政权来说,他最重要的,同时也是他真正的脊梁骨和底蕴。始终都只是以其本部和四大氏族及其王族的其他庶子的部族。

    这些人和部族,构成了匈奴能统治这数万里草原,横压无数部族的根基。

    而且,这些本部的男丁极少!

    整个匈奴,属于他的核心本部和四大氏族的部族男丁加起来。最多四十万!

    这也是匈奴吹自己控弦四十万的来源。

    如今,在汉军包围圈内,就有接近一万的匈奴本部骑兵。

    而且,全部是青壮!

    这些骑兵,占了整个匈奴帝国核心人口的四十分之一。

    若以青壮来算,甚至可能是二十分之一。

    若将他们全部吃掉。

    等于匈奴人一下子就少了二十分之一的青壮人口。

    吃掉这支力量,等于汉室被人消灭和吞并了两百万以上的人口和他们生活的土地。

    所以,在一开始,义纵就打定了主意。

    其他人都可以不管!

    但尹稚斜和他的狼头大纛下的将近一万骑,却是非吃掉不可!

    这种轻松就能消灭匈奴二十分之一的核心骨干人口的机会。义纵很清楚,不会太多。

    若让他们跑出包围圈,可谓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呵呵,尹稚斜,看你还往哪里跑!”义纵在心里哈哈大笑,同时挥手道:“来人,将各位使者安排到军营里居住,好生招待!”

    如今,楼烦王是真降还是假降。还不一定。

    因此,这些使者,当然不能放回去了。

    最多,只会放个人回去联络。

    其他人都要看管起来。

    这样。一旦楼烦王是诈降,那就还能找个出气筒。

    当然,义纵觉得,楼烦王应该不算诈降。

    但这战场上的事情,小心总是无大错的!

    于是,立刻就有汉军军官带着士卒上前。要带着使团众人下去。

    但,那位汉军军官,看着使团中的某个人,忽然惊讶出声:“这不是陈县尉吗?”这个军官大惊:“您不是在五年前,战没在章县之外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使团成员,闻言大惊失色。

    他抬起头,看着这个一脸吃惊和震惊模样的汉军军官,把脑袋摇的跟拨狼鼓似得说道:“贵官,您认错人了…”

    但那军官听到声音后,却摇摇头说道:“不对!您就是陈县尉!我还记得,当年,我只是北地郡的一个伍长,您曾经带着我,参加过冬演,当时,您还鼓励和勉励过我,说我是可造之材,还送了一柄长刀与我!”

    这军官感叹道:“正因为当年您的勉励,我因此刻苦练习武艺,屡获上官提拔,由一个郡兵,得以有幸被陛下选入虎贲卫,然后又蒙程都尉信重,提拔为司马!”

    他长身而拜:“吾能有今日,全赖县尉当日勉励,吾因此时刻都记着县尉当日的容貌…”

    “当年,我听说县尉战死,死于匈奴入侵者之手,还曾去县尉的衣冠冢吊唁…哪成想…”这位军官摇摇头,道:“今日居然能再次见到县尉…而县尉却已是被左袵,为夷狄之属…”

    这个军官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个重拳,深深的打在了那个‘陈县尉’的心脏深处,让他抽搐和痉挛。

    在这痛苦的尴尬中,他也回忆了起来。

    确实,这个军官他认得。

    不过,跟五六年前相比,对方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当年莽撞的伍长,如今已是甲胄齐全,英武不凡的汉军司马。

    而且是汉天子的亲卫部队虎贲卫的司马!

    是那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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