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痕(官痕)_第九章乾坤赤动地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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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乾坤赤动地诗 (第4/19页)

对“我的死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句话重复了一下,然后望了一眼三楼路坦平的办公室窗子,笑着说:“我看这句话恰恰说明了一些问题,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啊!”边关和王步凡都点了头,他们都明白井右序这话的意思,也都认为季喻晖的死绝对不是单纯的为情而自杀,很可能是要主动充当替罪羊的角色。只要他一死,有人就可以把很多责任统统推到他身上,而路坦平最多落个失察或者不检点的罪名。

    向天歌急忙问道:“井书记,您有什么具体的指示?季省长会不会是被人推下楼的?”

    井右序望了一眼边关和王步凡,才对向天歌说:“我说的话与你们公安无关,至少现在无关,季喻晖肯定是自杀,在省政府大院里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你们该怎么办案就怎么办案,一是把季的尸体赶快弄走,在这里影响不好;二是赶紧找到柳烟的尸体,把案情搞清楚。”

    向天歌和摆蕴菲给领导们敬了礼,指挥人员去收拾季喻晖的尸体。

    边关说:“走吧,老井,你们既然过来了,到我的办公室里坐一坐。”

    井右序也正有些观点要和边关交流,就望着王步凡、欧阳颂和万驭峰说:“走吧,一起去吧。”

    到了省政府办公大楼三楼下了电梯,来到边关的办公室里,大家刚刚坐下,边关就说:“老井,季喻晖的死使我想起某省副省长的自杀,以我看季喻晖很可能是被人逼死的,当然他早晚可能是要死的,只是把死期提前了。我个人认为,一是要立即把这一情况报告给陈书记,二是要把情况上报中纪委,上边说要派工作组到河东来,因为开‘两会’推迟了,现在看来是不能再拖延了,我的意见是省纪委就越权一次,把刘颂明、秦汉仁、周姜嫄、苗盼雨这些人先‘双规’起来,出了问题我负责,此时此刻,我们如果再不当机立断,可能就会更加被动,我们已经非常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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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步凡插话说:“最近可是没有见到周姜嫄,我怀疑会不会是已经外逃了,现在根本找不到她,也联系不上她。”

    井右序点点头说:“这个问题是该引起我们重视了,老边,我何尝不想早下手啊,可是党有党纪,国有国法,一切都有个程序问题,你别忘了咱们只是暂时在家主持工作,谁有那么大的权力,也就有权下令抓捕苗盼雨了。”

    万驭峰说:“真不行我向中纪委领导汇报一下,鉴于目前的情况特殊,让中纪委授权河东省纪委‘双规’刘颂明和秦汉仁。”

    井右序这时又想到陈唤诚要保护王步凡的意图,就说:“李宜民同志有病去了北京了,步凡只是纪委主持工作的副书记,此时还是慎重一些好,我看‘双规’只是个形式,还有其他形式可以利用嘛,比如派公安人员24小时监视刘颂明和秦汉仁的一举一动,发现情况再采取措施也不迟。”

    边关想了想觉得井右序的话有道理,万驭峰到边关办公室里打电话去了,井右序则给陈唤诚打电话通报了季喻晖跳楼自杀的情况。

    王步凡其实心里也很矛盾,面对河东省目前的现状,他确实想大干一场,以显身手,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他相信自己能够当好一个纪委书记。可是就目前来说,他毕竟还是个副书记,而且这个副书记也只是陈唤诚口头封的,还没有正式的文件,像他这一级的官员也不是陈唤诚说了就算数,还要中央批准呢,如果在这种敏感时期,因为自己锋芒太露而坏了陈唤诚的计划,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从河东历史上看,一个市委书记直接升省纪委书记的先例倒是没有过,他也很想破破这个先例,想在反腐败领域施展一下自己的才华,因此在没有任命他为正式的纪委书记之前,做起事来确实有些瞻前顾后,几乎没有什么开拓进取的力度。

    井右序和陈唤诚通了电话,然后向大家传达了陈唤诚的指示:一切以大局为重,一切按照程序办事。

    不知道其他人对“一切以大局为重,一切按照程序办事”这句话是怎么理解的,反正王步凡的理解是:在陈唤诚没有回来之前,他们是不能擅自做主办案的,一切工作都必须等陈唤诚回来之后再说。

    万驭峰打完电话,也向大家传达了中纪委领导的指示:工作组马上就到,让河东省纪委积极做好配合工作。但是具体怎么配合,没有明确的批示。王步凡只好向欧阳颂提出建议,考虑到工作组安全和工作不受干扰,就把工作组安排到省委招待所住宿。

    井右序和边关也赞成王步凡的提议,但是“积极做好配合工作”的话也太笼统了,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积极做好配合工作”

    周姜嫄确实是外逃了,苗盼雨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因此她在给凌海天下达命令让他去杀害东方云和闻过喜的时候,也在安排自己外逃的事情。她是一个非常歹毒的女人,为了能够使自己顺利脱身,她运用了金蝉脱壳和借尸还魂之计。南瑰妍虽然拿着苗盼雨的手机,但是没有怎么用过,只是接一些一般性的电话,每逢接到电话她都说苗盼雨正在谈生意之类的话来搪塞,同时她自己的手机也用着。一天,她忽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一接原来是苗盼雨。“瑰妍,你要做一些准备工作,路省长从北京要回来了,我这里的事情一时还脱不了身,你就准备一下代替我去机场接他。”

    “我代替你?这合适吗?”南瑰妍惊疑地问。

    “嗨,不就是去迎接一次省长嘛,有什么了不起啊!从现在起,你就穿上我经常穿的那套衣服,24小时守候在办公室里,一接到通知马上到机场去。对了,瑰妍,你注意到我那套衣服左边领子上那个钻石花没有?那是我请人用高科技手段制作的通讯工具,当你遇到危险时,只要用嘴啃一下那个钻石花,我就会知道你在什么位置赶过去帮助你的,或者让人去帮助你。哈哈,我也是杞人忧天,其实你会有什么危险呢?我是怕那些该死的公安再纠缠你和永刚那点烂事。”

    “是吗?真的?苗总你现在在哪里?没有你我这几天总是心里不踏实。”

    “我挺好的,就是忙一些,你和我也不好联系,有事我会跟你联系的,你可要记住,那个钻石花是用高科技制作的通讯工具,只有女人的唾液可以使它发出呼救的信号,我必须保护好你,你现在是我最信任、最亲近的人。”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苗盼雨是在深圳刚下飞机时打的电话。她已经做好一切出逃的准备工作,单等澳门那边接人的车一到她就可以出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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