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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第1/3页)

    第4章

    X月X日,文恭蜜月回来第三天,妈的死烂律砚勋。靠!律砚勋你tmd最好走在路上被鸟屎砸死!过马路被车撞死!吃东西噎死!喝水呛死!被“健太郎”

    咬死!在浴室跌倒撞到脑袋而死!被筷子插进鼻孔死!我是怎么了?一向冷静自持、笑容满面、亲切无比、人缘极佳的我,为何一碰到律砚勋就像被拔去自律神经一样,脏话满嘴,还会动手动脚,虽然这些全都只发生在律砚勋出现之时,但是我已经开始觉得律砚勋对我有一种影响力,可以将我所有的负面情绪带出来。

    以往,就算我心底已经干到极点,我还是会笑容满面,态度恭谦地面对任何一个人,包括我的朋友。

    但是现在,就连柴平那个大老粗也说我好象比较像个人了。像个人?啧,难道我以前都不是人吗?今天的聚会本来是欢迎杨文恭蜜月回来,顺便做个哥儿们的相聚,说说彼此近况的,因为车身派对上面并没有办法说太多真心话,所以今天我们才又聚在一起。

    不过席间蒋伟睿接到上司的夺命追魂连环CALL被CALL回公司加班。赵振豪则是因为女朋友感冒在家照顾她没来。就连主角杨文恭,也待没多久就被老婆CALL回家。最后,只剩下我和柴平。柴平带我回他家的酒店,开了瓶CognacXO来喝,我想柴平很看得起我的酒量,所以我根本不敢跟他说文恭结婚那天我脸色青白不是因为灌了一箱啤酒,而是因为…结果,柴平跟我说:“尧仔,你知道吗?其实那天单身派对的啤酒,我有偷偷加人头马进去混,结果你最勇,喝了一箱都没事,赞!以后要是没工作来我这儿,我养你!”

    靠!原来是柴平你,难怪我会做出那么异常的事来!柴平!你是该养我后半辈子,因为你害我答应跟律砚勋00XX,还害我被这个瘟神缠上,现在他像一尊请不走的神像赖在我家不走,都是你!

    酒会误事,我现在知道有个恶质的酒友更会失身…然后,我们说到了我像人这个主题,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柴平不拿我当人看,他一直以为我是妖怪,一年到头都露出诡异笑容的怪人。

    我听了这些话,差点没跟他干架,不过想到柴平的块头比我大,我就放弃了,反正我连律砚勋也打不过,怎么可能打得过柴平。怎知,柴平一句:“尧仔,你是不是有马子啦!”又打乱了我所有的心绪。

    “啥米?”依着柴平的习惯,我也自然而然地转换了语系,讲起有台语腔的国语。“你这里。”

    柴平指指我的脖子“被人家种草莓啦!”柴平一脸“我不会看错,这绝对是你马子种下的草莓”让我意会到再怎么解释,柴平就是会想到那方面去,我干脆不解释,只暧昧笑笑,不多做解说,但我的心却愈来愈闷,酒也愈喝愈多,整瓶XO被我喝掉三分之二。

    我眼前开始花了,然后柴平不知道跟我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接下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再醒时,我人是在我的车子里“健太郎”窝在我的腿上睡觉,四周闪着红蓝的光芒,我好一会儿才知道那是警车。

    警车?为什么会有警车?我的疑惑很快地获得了解答,律砚勋打开我这边的车门,坐回车内,我忙装睡,他解开我的安全带,把“健太郎”

    弄到头上放着,把我架出车,招了出租车,报出我家的地址。律砚勋为什么会在?我满脑子的问号。我从他与出租车司机的对话中得知:律砚勋因为无照驾驶被警察拦下来,开了张红单,我的驾照被扣(别问我律砚勋怎么找到的),我的车牌也被拆下来,我的车…我愈听愈火,忍不住想“清醒”狠狠揍他一顿,但由于有“外人”在场,我只得忍着,继续“装睡”只是后来我真的睡着了,所以…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跟柴平喝酒了,一万多大洋的红单,驾照被吊扣三个月…这样的代价好大…“我赔。”

    “干!你是嫌钱不够多吗?”一句“我赔”消除不了白郡尧心中的怒火。柴平那个白痴竟然打电话到他家,想也知道他家只有他一个人…嗯,好吧,最近多了个请不走的鬼在,但是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啊!柴平真是个天大的白痴!

    而接电话的律砚勋这个笨蛋竟然无照驾驶,一想到这两个人联手把他的驾照送给警察,他就有股想将他们砍成八块丢到海里喂鱼的冲动。

    “又不多…”律砚勋皱眉,看着白郡尧的眼神好似看着小孩在闹脾气,他坐到白郡尧身边,伸手抚着他的发,动作轻柔呵护。白郡尧一愣,拍掉他的手,大皱其眉“你搞什么?”

    “安慰你啊!”律砚勋不顾白郡尧的挣扎,将他抱满怀,拍着他的肩背“一万台币而已,不多,我赔。”

    不多?不多!每一分钱都是他陪笑挣来的,对有房贷有车贷的他而言,一块钱都是钱!一张红单就花去了他一万多元,那种心痛,律砚勋这个富家子是不会明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气什么?”

    白郡尧觉得自己衰极了,打那天晚上接律砚勋回来后,他就赖着不走,本来白郡尧怕他跟杨文恭说,只好让他住下,那里知道他根本不睡白郡尧为他整理好的客房,硬是要跟他一道挤在单人床上。

    身高比白郡尧高的律砚勋,身体比床还长,宁愿一双脚就这么悬在床尾,跟白郡尧挤,也不肯去睡客房的双人床,怎么赶也赶不走,偏偏白郡尧一遇上律砚勋常常讲不到两分钟就发火,根本无法与他冷静沟通。

    白郡尧知道因为一看见律砚勋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作贼心虚才会恼羞成怒,伹他就是无法视律砚勋于无物。

    律砚勋的存在莫不是在提醒白郡尧做过的每件傻事与期望有所响应的破碎妄想。不得不承认,他宁可活在幻想中,也不想回归这个残酷的现实。“你在烦什么?”律砚勋困扰地纠着眉,疑惑的看着白郡尧。“健太郎”

    咬着它的玩具,一边跟玩具打滚、一边丢它、一边追它,玩得不亦乐乎,浑然未觉两位主人暧昧的姿态与奇妙的对话。“你。”白郡尧口气很冲的回答,在律砚勋怀里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哦?”轻应一声,律砚勋不再搭腔,依然巴着白郡尧不放,而白郡尧是一个很容易养成习惯也很容易放弃的人,在他知道律砚勋不会放开他后,他便放弃以任何方式“说服”

    律砚勋不要碰他。睡同一张床的事也是一样,白郡尧根本放弃了,他要怎样就怎样,只要他不去到处乱说那天晚上的事就好,但休想他再跟律砚勋zuoai。想着想着,白郡尧突然痛呼一声。

    “噢!”“怎么啦?”律砚勋关切的脸近在眼前。“舌头咬到,好痛。”白郡尧觉得他把舌头咬断了,满嘴的血味让他想吐。白郡尧以人体实验证明咬舌自尽会死人,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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