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记事本2_第五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第5/7页)

音机。”

    “你要做什麼?”

    就连說明都懒得說明,我拿出手机打给了依林姊。

    “…啊,是我。昨天真是抱歉,咦?啊,沒事的。请问…”

    我感觉到自己的话气越来越高亢:

    “依林姊,请问你听得出美河社长的声音吗…沒错,是的。有段錄音想请你听听看。”

    少校惊讶地睜大眼睛。我从他手中将IC錄音机抢过来,並靠著话筒按下播放键。

    简单向依林姊說声道谢后将电话掛上,並立即打给爱丽丝。說明时的声音还会颤抖,舌头也因兴奋而变得有些迟钝。

    『…了解了。美河那边会请宏仔监视。请第四代派几名平板帮的人到美河的住所去。』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在电话另一端的爱丽丝也有些兴奋。当我以眼神示意时,第四代早已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手下们並下达指令。动作真快!

    接著石头男以几乎将门给撞飞的力道推开铁门並冲了进来,此时少校已离开約十分钟了。

    “壮大哥,又寄来东西了!”

    第四代从石头男手中将咖啡色信封袋夺了过来。纸袋外面用奇異笔写著“草壁”两字,因为袋內渗出的某种东西而变得模糊。

    当撕破纸袋时,从里面滾出了一条像是咖啡色毛虫的东西到桌上。从我干涸的喉咙內,窜出了难以成声的呼气音。

    是一根从根部切断的手指。

    干掉的血液还看得到偏黃的骨色,我的视野突然一阵扭曲。“大、大哥,你沒事吧!?”石头男扶助差点昏厥的我,並将我安置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时,換成一阵阵呕吐感不断湧现。

    “有看到是谁拿来的吗?”第四代随意将手指丟回纸袋中並询问。

    “沒有。是用胶带贴在信箱上的。”

    “哼!真是沒种的家伙。还以为这樣我就会怕了?”

    沒种?这樣还叫沒种?

    真不知道說这话的第四代神经到底有多粗。

    抬头看时钟,确实,从那时开始算起已过了两小时又三十分了。是玩真的。

    “喂,园藝社的。不要被这种无聊的表演给吓到。”

    “手指有可能全都会被切断,这樣哪里叫沒种!?”我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並以快要扑了上去的口气大喊。

    “冷靜点,当然不可能做这种事。”

    “为什麼还能說这种话——!”

    完全看不到第四代的拳头。更令人感到惊讶的是,几乎连疼痛感觉不到。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飘的,身体“咚”地一声倒在沙发上。从胸口渐渐传来的阵痛,这才终于发现原来是心臟被揍了一拳。

    “你的工作应该不是在这里鬼吼鬼叫吧?”

    狼的眼神直视著我。

    “你懂吗?並不是知道草壁的所在地就能马上展开行动。有些事不光是集结人马就能处理的。听好,因为那女人是你朋友我才会帮的。”

    第四代用力将我的肩膀压在沙发上:

    “想想其他办法,兄弟。”

    当我走进书房时,玫欧坐在床上抱著波士顿包,面向著牆壁连动都不动一下。我坐在开著电源的电脑前。

    该不会是我刚才大喊时被她给听见了?我边看着玫欧的背影边想。实在太轻率了。根本无法告诉她切断的手指被送来的事,她可能又会冲出去。

    想想其他办法吧。

    不停反覆思考第四代的话。什麼也想不到。就如同爱丽丝所說的,对方根本就沒有要交涉的意愿。

    但若继续像现在一樣藏匿著玫欧、不理会对方的要求,不知会怎樣?其实对方的状況也很棘手,是否就趁著双方陷入胶著时尽快去收集情资就好?我甩甩头将这种太过美好的想法给去除。不可能有这种事的。田原帮的对手不只是我们而已,只要草壁活著落入岸和田会的手中,那才是致命的。他们早就想要把他给干掉了。会不会在那通电话后就被杀掉了?从屍体上切下手指应该很容易。由于想像力一直偏离到夸张且不好的一方,我用大拇指用力按压自己的大腿。

    不知是否有更简单的方式可以得知因禁的地点?对了,美河並不是黑道分子,恐吓对他說不定有用。他应该每天都会去上班,也比较好找到。如果我们也来绑架美河並要胁对方释放草壁,这樣不知好不好?不行,听那通电话的感觉,美河似乎已不被理会,主导权应该是握在田原帮手上的。

    忽然发现我轻易地想到恐吓或绑架等做法,自己对自己都感到害怕。看看双手的手掌。现在的我确实对日常生活已感到麻痺了。难不成我要自己冲出去、给美河一拳並将他绑走吗?不是吧,其实我只是想请平板帮出手而已吧?自我厌恶感湧现而出。明明自己一个人就什麼事都不会做、什麼事都不会做还——

    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線而抬起头来。

    玫欧不知何时起靜靜地看着我的脸。她脸颊上还留有淡淡的淚水痕跡。

    被自己爸爸說那种话,难过也是难免的。

    被說了那种话——还会想救他吗?

    喂,玫欧。被破坏过的东西是不可能再恢复原状的。就算发生了某些奇蹟让你和爸爸再度相遇,幻想是一家人的梦幻也已经消失殆尽了。

    再加上住在“哈啰皇宮”的善良大姊们也不能待在日本了。大家的生活都被破坏了…

    但玫欧卻边微笑边搖了搖头:

    “沒有什麼不能恢复的,只是助手先生还不知道而已。”

    “…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玫欧到底在說什麼。”

    草壁昌也最后的一句话。

    那句话——是否就是关键呢?他原本想做的事情。他的情感。

    但不知为什麼,我卻无法再继续追问这件事。

    “有些事就算是侦探小姐也不懂。那个时候我有听到,她說不知道为什麼爸爸要让我拿著这笔钱躲起来。”

    那个时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