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司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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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9页)

雨前的恐怖色彩,长官意识不就是让人不寒而栗吗?长官的脸谱总被冬风刮出青色来;假如是个小喽罗兵,那你一年到头就甭想活在春天里了,要想出人头地,首先学会夹起尾巴做人,长官的脸谱即使在冬天里漏出一丝阳光来,你当双手捧住,把那抹阳光想象成仲夏夜色里柔情洋溢的月辉,朗朗星空下,你列数起那些繁星,祈祷那稍纵即逝的流星不是自己,遥想吉星高照的日子早点降临,这也是一张活在冬天的脸谱,只是气候随那个冬天变动而已。贵与贱,富与穷,对男人来说,其实很简单:活在档下。再穷不能穷乏档下,再富也不能打造两杆枪,只好拿钞票买点油水来,让档下变得更为强硬起来。不同类的男人寻找档下那些事儿,通道是一致的,没钱的可以走地下人行道,有钱的可以开车穿越隧道,道之道,档下道。白天是文明人的外衣,有了包裹就显得严肃,黑夜是土著人的遮羞布,赤裸裸下,亮出滑稽的一幕。

    一个黑夜汉子一见我们过来,首先冲小姜来了个标准鞠躬,笑脸道:姜哥,老板亲自吩咐了,您直接上“仙宫”接着就有个旗袍女郎娇滴滴地在前引路,领我们进了电梯。

    仙宫”我没去过,但听说过,是这里最高档次的包厢,平常只用来招待特殊人物的,今晚小姜上“仙宫”让我惊叹起他的能量来,我发现事先的怀疑在一步步变成现实。快到八层时,小姜接了个电话,恩恩呀呀的,口口声声说:王主席您忙,没时间就别过来了,都不是外人,我和余哥来的。怎么呼出主席了?董事会主席?黑社会主席?我彻底懵了。等到了包厢,小姐叫姜哥稍微等会,部长马上就过来。我这时候才问:姓王的怎么成了主席?小姜眯缝着眼睛说出了奥秘,原来王圣水刚坐上了某区政协副主席的位子,有了官方头衔。我算孤陋寡闻了,我们司机室一般只关心自己的事儿,跟人大政协是不搭旮的。可我还是不明白,这王主席跟你小姜又有啥猫腻的,给你这么大面子呢?我刚要问时,一个身材丰满的高挑女子进来了,开口就是余哥姜哥的。我不认识这位部长,这种场合的部长跟那些小姐其实是一路货色,完全属于风月下的景色,风月轮转,她们换个地盘敞开胸怀罢了。从胸脯及臀部张力上看,这位部长还不算色衰类的,至少脸上的粉底没那么厚实。“朝贺”属于高档俱乐部,自然有此游戏规则的,可人家小姜部吃这一套,一把就将女部长拽到膝盖上,让她亲自给自己洗一回。女部长显然跟他混得很熟,扭捏造作地说:帮你挑个好手吧,刚过来没几天,以前是个模特,我可伺候不起姜哥的。小姜的动作开始放肆起来,女部长脱身不了,我在旁看不下去了,跟流氓在一起,我也是阿飞不是?我骂了句:你以为自己在发廊吗?真娘的丢人!我这一骂很见效,小姜尴尬地忪开手,女部长整理了一下工作装,忙退出去,说等会就让小姐们过来。女部长走后,小姜低声央求道;余哥,别再提那倒霉的事了,弟弟那时候不刚进城吗?现在就是八台大轿请我也不会去啊,太他妈的脏了,这里绝对安全,不用套子的,嘿嘿。这话我倒是信了,以前来这种场合,安全是第一,所以针对不同的客人,这里的优待政策不一样,最高优待不是提供绝色,而是安全,至于色相好坏,倒腾进去也出不了花花来,顶多奉献你一块处女膜,换来你的征服感,这年头,也只能用血祭奠男人裤裆里的雄风了。“仙宫”这类包厢是多功能性的,洗蒸推唱一条龙服务全部到位,设备齐全,我去过的级别也有这样的,但没这里豪华,连西洋文明的裸体油画也张贴在墙壁上,泛起诱人的高贵气韵,让你感觉这里的幽雅之乐,一派祥和,让人浮想联翩,从西洋文明中滋生出野蛮的东方征服。小姜就是野蛮的代表作,他是这里的主宰者,要大吞活人了。其实我这个前人“书记”对后继者心存妒忌,从他跟王主席对话开始,到他肆无忌惮地把女部长玩耍在膝盖上,我感觉这家伙已洗头换面了,不再是那个诚惶诚恐的乡土嫖客,在他身上,我发现自己缺少点什么,同样的身份,我为什么总缩手缩脚,不具备他身上冒出的匪性,这匪性往往是种霸气,老头子也是这种霸气,难道我跟老头子这么多年也没继承下来,他小姜全盘吸纳了,否则怎么能把一个王主席的老巢当成自家房舍了,这不正是匪性霸气吗?缺少霸气的我注定要开车一辈子,一路小心翼翼,而小姜很难说,他显然不指望方向盘来维持生活的,他在开车时,时不时将视线偏离前方,瞟向了两侧。

    在我观察眼前的小姜与派出所那位嫖客到底有啥异样时,女部长领着一队清一色的娘子军排在姜哥跟前,只等D“代表”选拔了。这样的“卖鸡”场面我是司空见惯了,个个把胸脯挺得高高的,柔媚百态,仿佛在吆喝着:老娘下的蛋黄营养最丰富,不信你掏出来尝尝,绝对补肾。老实说,在我眼里面前是堆烂柿子,甭管它表皮多饱满,可里面的rou瓤早稀烂如泥了,啃上一口,黏糊双手,所以,也就无所谓挑剔什么口味了,那玩意儿不过是钞票流通的柜台,黄色银卡被机器卷吞几个数字罢了,她们属于一种吞金的收银机。针对我们这样习惯霸王餐的顾客,店主只当是收银机暂停维修,事后给她们多加点油墨,好让日后印记更加清晰。听说,此种场合下的小姐们最为卖力,免费午餐的吃客大有来头,喂饱了他们,老板的赏金比台费要沉得多。所以,她们才拿出看家本领,使出浑身法术来,把你伺候得前仰后翻,直到你偃旗息鼓,鸣锣收兵;而不是职业性呻吟,在夸张的糜叫中,让你提前缴械。有种风月体会心得是这样的:宁包一个二奶,勿嫖二只夜莺;二奶叫一声延长一分,夜莺叫半句吹灯拔蜡。就是说,职业嫖客遇到职业妓女,嫖客档下持续时间将和嫖娼次数成反比,嫖得越多,越没信心,越没信心,越想征服,长此以往,恶性循环,直到功能障碍,裤裆再膨胀不了,才知道啥叫太监滋味了。

    我老余好在已厌倦此类风月鸟情,所以尚能应付老婆的二次叫春。奶奶个胸,修理长城砖墙跟填补女人坑洼虽是思考的方位不同,可从尽兴上,自摸的感觉远远超越那华而不实的rou博场面,自摸起来你浑身战栗,毛孔出汗,掀牌瞬间,你就是征服武则天的男宠。当然,自慰就另当别论了,跟嫖娼境界类似,虚无中虚脱,只是无须担心病毒攻身。

    姜“代表”在女部长的提示下,来到rou色鲜满的模特跟前,朝她屁股蛋上猛捏一把道:余哥,你先!

    有道是先入为主,姜“代表”那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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