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光(叛逆性騒扰)_星期三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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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5 (第5/7页)

这么舒服,我再不能让那个家伙碰我了。那副愚蠢的眼镜。哦!我是多么地激动,我好久没像样地zuoai了。’你听见这部分了吗?”

    “听见了。”

    “好,她说的是谁?”

    “说的是谁?”

    “是的,谁是那个她再不能让他碰她的人呢?”

    “我认为是她丈夫,”桑德斯回答“我们在录音之前还谈起他的。”

    “告诉我开始你们说了什么?”

    “好的。梅雷迪思在抱怨她必须付生活费给她丈夫,接着又说她丈夫在床上差极了,她说:‘我恨一个不知自己所为的男人。’”

    “那么你认为‘我再不能让那个家伙碰我了’说的是她丈夫吗?”

    “是的。”

    “我不这样认为。”弗尔南德斯说“他俩几个月前就离了婚,离婚是富有敌意的,丈夫恨她,他现在谈了一个女友,还带她去了墨西哥。我认为她说的不是她的丈夫。”

    “那是谁呢?”

    “不知道。”

    桑德斯说:“我认为可以是任何人。”

    “我认为不会是任何一个人。再听一遍,听听她的口气。”

    他倒好磁带,将收录机放在耳边。不一会儿,他放下收录机。“她说得很生气。”

    弗尔南德斯点点头。“忿恨是我要用的术语。她与你正处于这件事的高潮之中,而她在谈论别的人。‘家伙’,她这样说仿佛她想报复这个人,就在她说这话时,她要算清旧帐。”

    桑德斯说:“我不明白。梅雷迪思是个健谈的人,她总喜欢谈论别人,谈过去的男友,谈这类废话。她不是你所说的一个浪漫的人。”

    他记得有一次在森尼韦尔的公寓里,他俩躺在床上,一种无拘无束的激情在他们心中荡漾。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他们听着孩子们在外面的街上大笑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腿上的汗。她若有所思地说:“告诉你吧,有一次我和这个挪威小伙子出去过,他的那个——”

    “天哪,梅雷迪思。”

    “怎么啦?这是真的,他真是这样。”

    “现在可别。”

    每当她谈到这种事时,她总会叹息。“为什么小伙子们总是认为他们才是女友眼中最好的人呢?”

    “我们不这样认为,我们知道我们不配,起码现在不是这样想的,对吗?”

    她听后总会再次叹息起来…

    弗尔南德斯坐在餐厅里说:“在zuoai时谈这些事,就算这不是异常行为,就算她是随便说说或是故意疏远对方,那么她这里说的是谁呢?”

    桑德斯摇了摇头。“不知道,路易丝。”

    “而她说,她不能再忍受他碰她了…仿佛她毫无选择。还有她提到了他那无聊的眼镜。”她瞧着不远处正默默地和加文吃饭的梅雷迪思。“是他吗?”

    “我不这样认为。”

    “为什么呢?”

    “大家都不这么认为,大家都说加文没有占有她。”

    “大家的看法可能是错的。”

    桑德斯摇了摇头。“那将是luanlun。”

    “这种说法可能是对的。”

    饭菜来了。桑德斯用叉拨弄着橄榄糊,挑起几只橄榄吃起来。他并不感到饿。他身边的弗尔南德斯津津有味地吃着。他俩点的菜一模一样。

    桑德斯看着那头康利-怀特公司的人。尼科尔斯拿起一片35毫米的透明塑料物,是幻灯片!他纳闷的是,幻灯片的内容是什么呢?他那半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他好像看了许久。他身边的康利瞥了一眼手表,说了句关于时间的话,其他人点点头。康利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梅雷迪思,然后将视线收回到自己的文件上。

    吉姆·戴利说了一句:“…有那个图形吗?”

    “在这儿。”康利指着幻灯片说。

    “真是太好吃了,”弗尔南德斯说“不应该让它冷了。”

    “好的。”他吃了一口,毫无胃口,于是他放下叉子。

    她用餐巾擦着下巴。“你知道的,你还从未告诉过我,为什么你在最后一刻忽然停止了。”

    “我的朋友马克斯·多尔夫曼说,我安排了这一切。”

    “嗯。”弗尔南德斯说。

    “你也这么认为吗?”

    “不知道,我只想问你当时的感受,就是你忽然离开她身体时的感受。”

    他耸了耸肩。“我只是不想干那种事。”

    “嗯。你刚进办公室时也不想干那种事,对吗?”

    “是的,我不想。”接着他说:“你真的想知道其中的原因吗?那就是恰在那时她咳嗽起来。”

    “她咳嗽起来?”弗尔南德斯问。

    桑德斯仿佛又看见自己呆在那间屋里,他回忆起自己当时是这样想的:我究竟在干什么呀?她将双手放在他的肩上,把他拉向她。“哦,求求你…不…不…”

    接着,她将头转向一侧,咳嗽起来。

    咳嗽是他停止动作的主要原因,咳嗽使他脱离了她的身体,他说“你是对的”然后下了长沙发。

    弗尔南德斯皱着眉头说:“我认为咳嗽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是大事情。”他把餐具推开。“我认为,人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咳嗽的。”

    “为什么?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不懂的规矩?”弗尔南德斯问“拥抱时不能咳嗽?”

    “不完全是这样,”桑德斯回答“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对不起,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问的是,咳嗽意味着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你是知道的,女人总认为男人在性行为方面是笨到了极点。”

    “我认为你不笨。咳嗽又是什么意思呢?”

    “在最后一刻是不会咳嗽的。”

    “没人会咳嗽的。”他重复道。

    突然间他感到一种困窘从心里涌起,于是将餐具拉回来,吃了一口橄榄糊。他不想把这个原因说透,因为他感到自己已经逾越了规定,因为他感到这个区域、这方面的知识、这方面的意识,大家还都不愿承认自己了解…

    弗尔南德斯好奇地注视着他。“这些知识你是从什么地方看来的吧?”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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