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令情潮_第十二章有心栽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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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有心栽花 (第4/4页)

处主干交结之处,隐蔽好身形,也以“千里传音”向对方问道:“朋友现在可以说了。”

    那人隐身之处,和严友三不过丈许来远,只听他轻笑道:在下已经在信上写清楚了,老英雄既已看过在下留信,这不是多问了么?”

    严友三道:“老夫不明白阁下用意何在?”

    那人微微一笑,传音道:“古人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贼党约老英雄到大茅峰来,老英雄知道贼党的阴谋么?”

    严友三听得一怔,嘿然道:“贼党纵有阴谋,老夫何惧之有?”

    那人道:“老英雄名震江湖,一身功力,罕有对手,在下久所钦佩。但贼党居心叵测,老英雄若是仅凭武功,贼党之中,能手也不在少数,就算他们不是你老英雄的对手,但贵堡女公子尚在对方手中,老英雄又能奈他们何?再说此事关连重大,英雄只要一着失误,整个江南,就成了满盘输棋…”

    严友三愈听愈奇,忍不住问道:“依朋友之见呢?”

    那人道:“在下奉邀老英雄前来,就是请你先了解一下贼党虚实。”

    严友三道:“贼党虚实如何?”

    那人道:“大概就可以看到结果了,只是在下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老英雄能否允诺?”

    严友三道:“朋友要老夫许诺什么?”

    那人说道:“今晚之事,在下已略有安排,希望老英雄但作壁上观,幸匆出手。”

    严友三道:“但老夫是为敝堡秦姑娘来的。”

    那人笑道:“这个在下知道。老英雄但请放心,到时保证秦姑娘安然回去。“

    严友三道:“朋友究是何人?”

    那人笑道:“老英雄不用多问,到时自知。”

    严友三道:“朋友连姓名都不肯见告,老夫怎信得过你?”

    那人道:“老英雄人在此地,一切都可亲眼目睹,信不信在下,似乎无关重要。”

    严友三道:“朋友有把握?”

    那人笑道:“老英雄若是不出手,在下就有十分把握。”

    严友三道:“老夫若是硬要出手呢?”

    那人道:“老英雄若是出手,那就弄巧成拙,全盘皆墨了。”

    严友三轻哼一声,心想:“你说得如此神秘,我就看看你究有如何安排?反正自己就在树上也不怕你耍什么花样。”

    心念一转,应道:“好,老夫依你就是了。”

    那人接着又道:“如此,在下先在这里向老英雄致谢了,只是还有一点,在下必须和老英雄郑重声明。”

    严友三道:“什么事?”

    那人道:“老英雄既已答应在下,只作壁上观。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老英雄务必忍耐到底,以免功亏一篑。”

    严友三道:“老夫言出如山,决不更改,朋友大可放心。

    那人喜道:“如此就好,能得老英雄一言,在下就放心了。”

    严友三道:“老夫有一点疑问,朋友能否见告?”

    那人笑道:“老英雄有何疑向?在下知无不言。”

    严友三道:“今晚之约,原是老夫一己之事,朋友挺身而出,硬要为老夫借箸代谋,究是为了什么?”

    那人笑道:“老英雄认为今晚之约,只是老英雄一己之事么?”

    严友三道:“最多也只是太平堡和五凤门的纠纷。”

    那人道:“老英雄这就大错特错了。”

    严友三道:“老夫错在哪里?”

    那人道:“今晚之事,表面上虽然只是五凤门劫持贵堡女公子,但今晚一战,却有大、中、小三个战局,互相关连。”

    严友三奇道:“朋友能否说详细一点?”

    那人轻笑道:“好,在下若是不说,只怕老英雄也放不下心,在下虽然无法具体说明,但相信今晚只是贼党行动的一个开端,它却关连着整个大局,小也者,就是太平堡名存实亡,落入贼党魔掌。”

    严友三“嘿”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人续道:“至于在下说的中局,那是武林四大世家,可能从此相继覆亡,整个江南,全为五凤门江南总分坛所控制,也许还会牵到少林、峨眉,以至整个武林。”

    严友三疑信参半,不觉问道:“朋友何所据而言?”

    那人道:“在下说的,决非危言耸听,至于详细内情,容过了今晚,再作长谈…唔,他们已经来了。”

    这句“他们已经来了”听得严友三又是一怔,自己和他同在树上,他能见到,自己怎会毫无所觉?

    想到这里,不由得凝足目力,朝四外望去,果然这一打量,发现远处正有一簇人影,向山麓疾奔而来。

    红脸判官心头不觉一怔,暗暗叫了声:“惭愧!”同时忖道:“如此看来,此人一身功力。竟然还在自己之上,武林中怎会从未听说过还有这样一个神秘人物?…”

    两人隐身之处,距那棵大枫树,不过三数丈远,也许是那位神秘客早已选择好了的,隐身树上,正好清楚看到敌人的行动。

    这时,那一簇人影,已经奔近大枫树下,以红脸判官的目力,纵在黑夜,自然已可看的清楚。

    这一簇人,共是六人。

    为首一人。是身穿竹布长衫的老者,飘然行来,足不扬尘,一望而知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他身后跟着五人,一式脸蒙轻纱,如以衣着来分,前面四人,为一紫,一白、一青、一黑。

    最后一人,身穿天蓝长袍,足登马靴,身躯高大,虽然也蒙着脸,但颊下露出一部花白长髯,倒有几分和红脸判官严友三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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