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秋霸王传_第十八章太子有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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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太子有难 (第2/11页)

边。

    裘无极带着七名护卫亦对一群偷袭者展开无情的杀戮。他们的合击之术令人惊骇,匪夷所思,介子推曾说:若让十二名护卫摆开阵法再战,恐怕天下无人能胜。

    四名刀卫闪电似的贴地前窜,四名持剑护卫则在空中围堵。当几名蒙面人被刀气逼得身形纵趄间,天上便降下两柄长剑,身体侧旋着俯冲而下,剑气直直的射向蒙面人的背后,无处不在,如影附形。利剑如电光激射,冲倒了两个,刀光再回旋反掠,两个中刀的人身躯恰好撞倒后面的蒙面人,生人死人跌成一堆,血腥刺鼻。

    几翻冲击过后,便吓破了所有人的胆,太惨,剑下断魂,刀光夺命。

    “退…”

    几名蒙面人丢下犹自被重耳牢牢的公冶方,不顾一切的飞撤而逃。

    “哈哈!那里逃…”狐射姑的身形在墙角闪现,猎刀疾挥,刺眼的寒光蓬然狂迸,血光眩目…

    太快了,几名蒙面人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突如其来的重击所摧毁。

    “啊…”惨叫连连,数道身影狂号着仰面飞跌,把长余高的红墙砸出几个大窟窿,整堵墙壁顿时爆裂,轰隆下压,不毁于刀剑,便亟于砖墙之下,没有人能幸免于难。

    “你们…太狠了…”公冶方骇然色变,望着满地残血断肢,虽是久经阵仗的老手,亦不由得身体颤抖起来。

    “你数次偷袭于我,那女人给你什么好处?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的身后是谁,今天你一定得死。”重耳一抖长剑,直刺中宫。

    公冶方早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接招,一声呼啸,身体下沉,屋顶出现一个硕大的碎洞。

    重耳在气机牵引下,亦毫不犹豫的随洞而入,无形真气融剑而下,把在下方的公冶方完全笼罩在一股摧心裂肺,使对手无从抗拒的惊人剑气中。

    公冶方不愧是一流高手,就在重耳穿洞而入的一刹那,便猛然回身迎击,一击不中后,他立即把剑气化为绕身疾起的护身罡气,仍保持极快的速度逃窜入房中。

    重耳不由得暗赞一声,不过却知公冶方这次是死定了。

    几间土瓦屋中,传出一声怪叫,人影纷纷抢出。

    正房的大门处,闪出裘无极与三名护卫的身影。

    “此路不通!”

    “老夫纵横天下数十载,岂能被一帮小毛孩所欺。”公冶方一声狞笑着,抬脚向土墙踢去“去死吧。”

    无数道粉碎的干土刹时间成了一堆最密集的暗器,带着强烈的呼啸声呈铺天盖地之势朝众护卫飞射,裘无极与同伴不得不挥舞刀剑格挡。

    气劲乱旋之下,公冶方顺势从窗户中飞纵而出。

    “你以为你还跑得了吗?”正前方突然传来重耳冷酷的声音。

    公冶方身体一震,倒飞而回,跃向右边的低墙。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

    狐射姑居高临下的长剑遥指,老眼厉光闪烁。

    “你们以为赢了吗?”公冶方眼见陷入包围,反而突然立定“我要让你们都给我陪葬…”

    “你配说这种话?可恶!”裘无极满身泥尘钻了出来。

    “哈哈哈!”公冶方面目狰狞,颇为豪放又略带点悲凄的仰天大喊“别管我,放箭…”

    “嗖…嗖…”无数道厉啸响起。

    “啊…偷袭…啊…”四周屋顶上发出一阵狂乱的惨嘶和惊呼。“射死他…”公冶方突然脸色煞白,仿佛白日撞鬼般。

    三十名齐兵打扮的人正弯弓连射,几乎是箭无虚发,公冶方最后的秘密武器--一群隐藏在瓦砾堆中的弓弩手几乎连抬弓的机会到没有,一个个惨呼着倒载而落。

    “留几个活口。”重耳长剑一抡,罡风虎虎,威风八面的往公冶方前面一站,具有霸王的气概“但你必须得死。”

    公冶方暴喝一声“我和你拼…”

    “嗖…”公冶方的长剑嘎然掉落,一支弓箭射穿他的右腕,踉踉跄跄又冲了几步“嗖!嗖!”又是一连串的强弓破空之声传来。

    “我…好…恨…”

    这个骊姬阵营中的第一策士喊完了人生的最后一句话。

    裘无极上前踢了踢被射成马蜂窝的尸体,兴奋道:“这个家伙还真有些辣手呢。”

    “留了三个活口,其它受伤的…”

    “杀了!”重耳转身朝齐国神射营走去“无极你清理下后事,我听到洛邑禁卫的马蹄声,你知道该怎么做,射姑你带上俘虏跟我先回召陈宫。”

    雨后的夕阳艰难地开放着,温热的阳光若帝王降临般悄然而来,空气中浮荡起丝丝清凉的气息。微暗的紫阳投射到绕山而筑的召陈宫上,更显其气势雄伟,气象万千。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却永远无法企及。

    “招了,全招了,哈哈!还得狐老哥出马啊。”

    裘无极与狐射姑一前一后进入大厅。

    前者脸现喜色,后者神色凝重。

    重耳眼神一动,奇道:“都招了些什么?”

    “这帮贼子竟还准备在归途用兵,据说已从禁宫调遣五千铁甲,务必全歼我等,哼!”裘无极怒不可遏道:“有个贼人说太子申活不过这三天!”

    重耳心中打了个突兀,抬眼朝狐射姑看去。

    狐射姑摇头一叹。

    “是真的…”重耳浑身剧震,想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顿时手脚冰凉。

    “恐怕假了不。”狐射姑眼神迷离难测,捋须沉声道:“以他的等级,也只能探听到一丝风声,更具体的就不得而知,亦不知他们怎么向太子下手,我们无从帮起,纵然是去通知太子,这遥远的路途也需十来天才到,远水难救近火啊!”重耳一个激灵,骇然道:“如此说来,这次他们是准备彻底撕开脸面了,我们还能回晋吗…”

    狐射姑喟然道:“属下刚才想了想,一发而动全身,他们不下手则罢,下则不会留后路给我们,甚至是夷吾…”

    裘无极呆了一呆,看了看重耳,又望向狐射姑“不会吧,也许是那家伙被逼急胡说八道。”

    重耳知道他是一个尽量往好的方向想的粗人,遂摇了摇头,”我明白了,定是献公自知身体不行,否则不会如此仓促下手的,哎!如今我远离晋土,兵权亦收回,蒲邑…但愿她们不会有事。”

    狐射姑眼中突然精光一闪,满脸恳切地望向重耳,一字一句道:“不若招回颠硕与游宫藏等一干猎手,我们连夜赶赴蒲邑,整合蒲邑众族,再与乱贼周旋。望公子拿定主意,有一个盘踞之地便是争战的本钱。”

    谋反?那落在里克手中的小凤怎么办?丢下她亡命天涯?

    重耳愈想愈拿不定主意,只感头皮发麻,脊骨生寒,深吸一口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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