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雷扇_第八章一探蟠龙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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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一探蟠龙庄 (第9/10页)

晚辈之礼。

    然后,对奔月嫦娥道:“我以为你们还未醒,不敢惊动你们。”

    柳绛珠见金童回来,略为放心,但眼泪却反像泉涌一样。

    她碎步迎了上来,直截了当的道:“你为什么不去办正事?”

    金童迷茫道:“我不去办正事?这话从何而来?”

    “你不要骗我们,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与杨金花鬼混了一夜。”

    “胡说,谁告诉你的?”

    “吴爷爷说的。”话毕,转过身子,掩面痛哭。

    金童怔怔地看着五岳神丐,内心有说不出的情绪。

    他揣摩柳绛珠之言,是听了五岳神丐的话,五岳神丐说他与杨金花鬼混,一定偷看到他与杨金花在一起谈话,误会他与杨金花做过不可告人之事,胡加判断,添油添醋地说了他许多的坏话。

    他敬佩五岳神丐的义气,也恨五岳神丐心胸狭窄,作事糊涂。

    其实,五岳神丐并非心胸狭窄,是因他生性耿直,过于自信,以及嫉恶如仇,故往往因此而将事情弄糟。

    好半晌,奔月嫦娥才喝道:“跪下。”

    金童急道:“姑姑…”

    “不必诡辩,快跪下。”

    金童怒视了五岳神丐一眼,含着满腔的冤屈,在房中跪下,道:“姑姑,童儿并没有作过坏事。”

    说话时,掉下二滴冤泪。

    奔月娥嫦娥双掌掩面,浑身颤抖。显然,她的痛苦,并不在金童之下。

    金童向他姑始诉说探查蟠龙山庆的经过,但他姑姑充耳不闻,使他,大有冤无处申之痛苦。

    直至女扮男装的杨金花来到,奔月嫦娥才示意他起来,他一见杨金花,以为是来阻他报仇,夺他未婚妻的罂粟花,便打定主意要与他一拼。

    他那里知道杨金花就是罂粟花,杨金花是她本名,罂粟花是别人替她取的外号。

    他认为罂粟花之处处与他为难,纯系杨金花恃靠她弟弟的武功过人,在后面主使,只要把她弟弟打败,杨金花自不敢再来缠他了!

    他见罂粟花东看看,西看看,毫无去意,以为罂粟花在贪恋着柳绛珠,顿时,火上加油,怒喝道:“走,我与你到外面谈去。”

    罂粟花淡然道:“你等我姊姊回来成婚就是,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放屁,谁与她成婚?”

    罂粟花佯装一愣,道:“你又反悔了?”

    “谁反悔,我根本就没有与她谈过此事。”

    罂粟花将脸一沉,冷然道:“你这小子好没良心,忘恩负义,出尔反尔,真的不想活了?”

    “不必废话,到外面谈去吧。”

    罂粟花不予理睬,向奔月嫦娥移近一步,气愤的道:“令侄与家姊的事,你管不管?”

    奔月嫦娥冷然道:“他说,他与令姊并无苟且行为。”

    “哼!他推得倒干净,告诉你,家姊乃是书香人家的子女,又师出名门,如无事实,岂会自毁名誉?她刚才对我说,昨晚在麦田中,令侄又欺负了她一次,并说,马上成婚,故我才叫他姊夫,不料,一回来就又变卦,如你不管,哼!在下可要替家姊申冤了。”

    奔月嫦娥闻言,认为很有道理,她是女人,懂得女人的心理,也懂得女人对名誉的重要,如无事实,杨金花决不会将这种不名誉的事告诉她的弟弟,要她弟弟出面谈判。

    她一念至此,不禁狠狠地瞪了金童一眼,又悲伤地暗叹一声,颓然坐下,道:“我管不了,你要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罂粟花己将要话说完了,认为毋须再留此地。

    当下,对金童道:“罂粟花不是好惹的,希望你多多考虑。”向奔月嫦娥一拱手,道了一声“再见”即转身出房。

    金童道:“在下送杨兄一程。”随后跟出房门。

    柳绛珠急道:“童哥哥…”也欲跟出。

    奔月嫦娥把她拉了回来,道:“由他去。”

    柳绛珠悲痛欲绝的道:“姑姑,童哥哥会不会回来?”

    “你不必难过,他虽然行为不检,但如我不答应,绝不敢私自与杨金花成婚。”转对五岳神丐道:“伯父,你看怎么办?”

    五岳神丐双手一摊,道:“我有什么办法?”

    “伯父,请你老人家看在我爹的面上,救救他吧。”

    五岳神丐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声。

    奔月嫦娥继道:“这孩子本性并不坏,很像他父亲,我想,一定受了离恨天君的影响,只要我们好好地管束他,或有挽救的希望。”

    五岳神丐点了点头,道:“九爪神龙既已隐匿,干脆把他带回狮子庄,替他与莲儿和柳姑娘完婚,要他好好的跟柳姑娘学武功,不准远离一步,慢慢教导他,时间久了,也许会转变过来。”

    “如伯父肯教导他,绝对可以改变他的劣性。”

    “我平素最恨jianianyin之徒,如不看你爹的情面,绝难容他活下去,那还会将莲儿配他。”

    “莲儿?是不是胡叔叔的孙女?”

    “不错,他们二人已经有了夫妇之实。”

    “真该死,这孩子真该死,等他回来,我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顿。”

    五岳神丐又长叹了一声,道:“我们住在迎祥客栈,他回来后,即的我们一同回狮子庄。”随即出房而去。

    且说金童怀着满腔的冤愤,送罂粟花出店,至店外时,罂粟花回来道:“姊夫免送了,请回店吧。”

    “我有话要同你到郊外详谈。

    “既有话要跟我谈,就到我客栈去,何必到郊外呢?”

    “客栈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

    “哼!你姊弟可把我害惨了,告诉你,我邀你到郊外,并非有事要谈,是要与你一决生死。”

    罂粟花双眉一皱,但随即淡然一笑道:“哦!原来你送我出店,是要与我决战。”脸容一板,继道:“如要打,你这点武功还差得远呢。”

    “别逞口舌之强,有种就跟我来。”

    “好吧,就陪你玩玩。”

    金童不再说话,领先走向西门。

    二人走出西门后,罂粟花道:“姊夫,我们本无仇怨,不久又是亲戚,今天之战,以点到为止好么?”

    “两雄相斗,非死即伤,你如怕死,就自断一臂,并立即退出江湖。”

    “你这小子实在狂妄,我是看我姊姊的面子,不忍杀你,你既不想活,我就只好成全你了。”

    二人一面走,一面斗口,不觉已至离城约半里的一座柏林中,金童停步回身,怒容满面,目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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