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_第149mdash;mda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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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mdash;mdas (第3/4页)

糊了视线,双眼直而空洞地看着男人暴怒的眼睛,整个世界死一般地沉寂。

    阮劭南睁着血红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女人,她曾经那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爱得低声下气。可如今,刺向他脖子的手却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毫不留情。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究竟是什么做的?她的身体软弱可欺,任何一个壮年男子都能随心所欲地欺侮。可是,那藏在身体里的精神,竟然顽固到让人心寒的地步。

    他扭着她发抖的手,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贴在她耳边泠泠地冷笑“你喜欢这样是不是?那今天晚上,就让我们好好过。”

    “不…”身下的人浑身颤抖,嘴唇翕动,破碎的声带发出无声的嘶喊,凄惨的力度似能震颤黑夜。但是很快,号啕的雨声和阵阵的响雷就淹没了一切,什么都没剩下…

    朝影

    凌落川是被自己的闹钟吵醒的,张开眼睛,已经早上八点。昨天晚上谈完生意,跟那个台湾人多喝了两杯。这会儿脑袋里像塞了铅块,疼得厉害。

    窗外的雨从半夜下到现在,还没有停。他揉了揉太阳xue,坐起来,掀开被子…

    “未晞?”

    看到像只小虾子缩在他被子里的人,凌落川真是吓了一跳“什么时候来的?”

    他托起她的脸,看了看,她睡得很熟,头发和衣服还是湿的,很明显是淋了雨。又看到她脸颊绯红,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低烧。又托起她的胳膊,发现她的手肘处有擦伤,忍不住叹了口气。

    凌落川习惯裸睡,如今赤条条地躺在自己家里,这小丫头却趁他睡着的时候爬上他的床,这究竟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他找了条黑色的睡裤随便套上,下床找出药箱,从里面拿出治外伤的贴膏和退烧药。喂她吃药的时候,发现她的衣服还是湿的,这穿久了是要落下病的。

    于是对怀里的人说:“不是我要占你便宜,谁叫你睡得人事不知,又淋得像落汤鸡一样,委屈一下吧。”

    他帮她脱衣服,先是裙子,接着就是内衣…

    凌落川觉得自己的手有点不听使唤,眼睛也越来越不听话。以前只听说过“秋水为肌,玉为骨”这一会儿倒真是感受到了。这丫头竟像是雪堆出来的,白皙皎洁得不可思议。

    湿衣服被人剥了下来,未晞打着寒噤,本能地向温暖的地方贴过去。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她已经像只光溜溜的小猫,整个窝进他怀里。

    凌落川叫苦不迭,这简直就像个甜蜜的陷阱。索性把心一横,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心道:爱谁谁吧。先舒服了再说。大不了事后道歉,任打任骂就是了。

    凌落川摇头轻笑,他自认不是什么善良信女,煽风点火,背信弃义,落井下石,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儿在商场上也没少干。

    可这一会儿,他抱着怀里的人细细看着,她睡得那么坦实,那么香甜,那么安心。她是带着伤冒着雨来找自己的,说不定是遇见了难事。

    又看到她脖子上那块伤疤,想起当初她被陆壬晞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自己正跟阮劭南谈笑风生,为他们的成功开怀畅饮。

    想到这里,他就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摸着那块伤疤,他有些疑惑地自语道:“他当初怎么忍心,把你丢给那个畜生?”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心疼地说“我怎么忍心,当初为什么不救你?”

    他起身到卫生间拿了条干毛巾,想帮她把头发和身子擦干。这会儿静下心来才发现,她的腿上有多处淤青和擦伤,连大腿上都有,右手的小拇指掉了一片指甲,露出粉红的嫩rou。

    他不禁有些奇怪,难道她是从楼上滚下来的吗?怎么会伤成这样?如果是不小心滚下了楼梯,那怎么额头上没伤?

    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他怕吵醒她,马上接了起来。

    他的秘书说:“凌先生,会议再有半小时就要开始了…”

    凌落川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今天还有一堆工作没处理。他扭头看了看床上的人,说:“我今天要休息一天,通知他们改期。”

    “改期?”秘书吃惊地重复了一遍,随即乖觉地说“好的,我通知他们。”

    凌落川挂断了电话,回到床上替未晞把被子掖好。揉了揉太阳xue,头还是疼得厉害。在药箱找了一片止疼药吃下去,又躺回床上,想睡个回笼觉。

    凌落川喜欢真丝的被褥,这种料子柔软舒适,但是触感微凉。未晞本来就低烧畏冷,现在又盖上这个,更觉得冰冷透骨。于是本能地朝着被子里唯一温暖的东西——男人的胸膛,贴了贴,又贴了贴…

    见此情景,凌落川哭笑不得,低头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叹道:“你可真会考验我…”又抬起她的下巴,坏笑起来“不干别的,亲一下总可以吧?反正你这会儿安静得像个充气娃娃,吞了你也不知道。”

    可终究还是没有做,而是侧过身拥着她,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两个人在窗帘紧闭的卧室里,睡到日近黄昏,未晞忽然做起了噩梦。她整个人都被这个可怕的梦魇住了,鬼压床似的,想叫叫不了,想哭又哭不出来,想醒过来,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呼吸急促,汗水淋漓。

    不知怎么,她忽地一下坐起来,一双眼睛恐惧地看着前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人醒了,魂却还在梦里。

    这么一折腾,睡在旁边的凌落川也就醒了,赤裸着上身,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说了句:“该死,怎么睡到现在?”

    又看到身边被他脱得光溜溜的人,揪着被子,一双水盈盈的眼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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