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新传_第四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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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第2/2页)

一酸,柔声道:“往事已矣。况且大娘她如今也在那山上独居参禅,你就莫要怨她了罢?”

    金莲闻言一惊,慌忙摇头道:“衙内误会了。大家同是女子。奴家如何不明白大娘的心思?设使奴家与大娘易地而处。恐怕作为更要不堪了,况且这区区苦楚。不过是奴家作为的果报而已,焉敢怨恨大娘?”

    高强仔细端详着金莲,看她眼神一片清澈,方笑道:“不枉你跟着鲁师父这两年,倒知些禅理,也懂得因缘果报么?”

    他本是戏言,哪知金莲却极是认真:“世间万事,自有因果,自家种因,便须受果,一饮一啄,皆是前定。衙内且看,奴家与衙内抛却伦常一遭相会,便须有二龙山一番果报,而若非在二龙山自赎前憩,又岂能有如今与衙内之团聚?斗胆言之,则大娘如今在宝珠寺禅居,又焉知不是大娘的果报?他日消了罪业,深信衙内与大娘必可重塑因缘。”

    高强望着金莲,此时却有几分佩服了,被她这么一说,倒真是有些门道,更为欣慰的是,他原本对于蔡颖的出走便深为心痛,金莲这般说法,对他倒是一种安慰。便叹息道:占,因果之说,纵是虚妄,却可使人安心,亦不为无功也。”

    金莲默默点头,过了片刻,手上微微使力,想要将手从高强地掌握中抽出来。高强是练武的,手上立生感应,忽然有些玩心,便将手一紧,不容她抽出手去,却不说话,只盯着金莲地眼睛,看她如何反应。

    金莲一抽不得,已觉出高强手上加力,抬起头来,却正迎上高强的眼神,那眼神对于金莲来说正是再熟悉不过了,若要用言语来形容的话,便是“不怀好意”这四个字。只不过女人的心思最是难测,同样地意味若由旁人表现出来,那就是不怀好意,若是由她心愿的人表现出来,这怀的叫做什么意?你问一千个女人,她也绝对不会告诉你地。

    只是似这般与高强相处,没有那些伦常名教地束缚,没有前路迷茫地慌张,对于金莲来说,却也是生平头一遭,她竟是有些慌乱起来,不晓得如何应付,手上下意识地加了一把力。高强本是有些戏耍的意味,自然也没有认真用力,这一下竟被她抽出手来,金莲似是用力过猛,身子竟尔向后一仰,有些站立不定。

    高强见状,迅即展开身形,抢前一步,一手揽住金莲地腰肢,便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这怀抱金莲的滋味,说起来高强在头一回见到她的时候也就尝过了,只是那时并不及细细体会,及至后来辗转相处,俩人之间又有重重的阻隔,更不得品味,如今金莲在怀,触手一片温软》腴,柔若无骨,高强方有些惊叹:她果然是有生养啊“

    怀中的金莲,此时却只将头埋着,叫高强只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阵阵香气,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正在认真地准备思考一下,下一步应该怎么办的时候,高强却觉得怀中有些异样,忙作了一个标谁的衙内流动作食指伸出,弯勾,托着下巴从怀中将金莲的脸“端”了起来,一看之下,却吃了一惊:只见金莲的一对大眼睛竟是泪光盈盈!

    究竟不是正牌花花太岁,高强这时便有些不知所措,莫非这一下有些孟狼,叫金莲接受不了?他慌忙将金莲放开,正要劝慰几句,哪知金莲刚离了他怀中,堂后屏风外忽然传来一声叹息,高强大惊,好似被人捉jianian一样慌张,叫了一声:“谁在那里?”

    这一声叫出不要紧,金莲更加惊惶,竟是掩面直奔入屏风后去。高强脚下一转,也到了屏风后面,但见三个女人叠在一处,傻傻地望着他,正是金芝、师师和右京,只不见小环踪影,大约是在带着小长恭。

    高强霎时就明白过来,这必定是几个女人见自己这一年多来和金莲真正意义上的相敬如宾,心里着急,故此今天托名带孩子玩,给他和金莲制造了这么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嗯到这里,不由得大恨,常言说的好,救人须救彻,送佛须到西,适才那关键时刻,正是二人关系将要发生质的变化的时候,金莲正在进退之间徘徊,被你们这么一搅,颜面上哪里过的去?自然只有掩面而逃了。

    衙内一旦想通,无名火腾空而起,喝一声:“哪个适才叹息的?与我站了出来!”

    三女都是有些眼色的,哪还不知道衙内好事不成,正在恼羞成怒的当口?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穿花蝴蝶一般向后便走,高强哪里肯放,拔脚便追。

    这一追,就现出练武的必要性来。右京是东瀛忍术精通,行动快捷无伦;金芝自幼练的一身好武艺,便是高强与之对打,若不恃气力较大的话也多半不是他对手,这刻也自溜的快;只剩下师师自幼学了一手的音律琴箫,身体却不曾锻炼过,只跑出几步,便听她一声惊叫,已经被高强一把捞住。

    高强这下得手,反手一带,已将师师紧紧箍在怀里,喝道:“师师,适才可是你在屏风后出声?还不与我从实招来,免受皮rou之苦!”

    身临绝境,师师顾不上怨恨两个同党没有义气,反显示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来,昂首道:“衙内自家手段太差,拢不住金莲jiejie,却来迁怒旁人?师师只是不服!”

    被戳中了短处,高强咬牙切齿,一口叨住师师的耳朵,含混不清地喝道:“你再不说,莫怪我要用啮耳之刑!”这耳朵乃是师师的敏感之处,寻常只是用手搓椽也经受不住的,何况被口含着,被舌头挑着?惊叫一声,顿时半边身子便软了,只有嘴上兀自要强:“衙内欺我,师师不服…”又叫:“二位jiejie救我!”

    金芝和右京此时已经逃到了后院,远远看着高强和师师在这屏风后闹,笑的腰也直不起来,右京一面笑,一面道:“师师莫怕,纵然眼下着了衙内的身手,我姐妹日后定当为你报仇!”说罢,也不管师师骂她俩没义气,拉起金芝一溜烟地竟自走了。

    剩下师师独对高强,要害又被人拿住了,眼见反抗不得,师师也只得软了,求饶道:“衙内饶了奴家吧,实不是奴家出的声…”

    高强有了一声:“不用你说,我岂不知是金芝?你和右京两个都是心思灵动的,只有金芝心眼转的慢些,看不出这其中的关窍。”心想经今日这一闹,明日又不知用什么面目去对金莲?一腔“怨愤”亦只得发在师师身上,当即轻轻啮住师师的耳垂。

    “衙内,衙内…这,这可是堂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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