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幽禅功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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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6/7页)

?”

    “嘿嘿”两声,来人骤然把眼光转收过来,落在弘明和尚脸上,神色间微微露出沮丧之态,却冷冷道:“我鬼见愁齐元向来做事,可是人家管得着的——”

    顿了一顿,却急促横傲的反问道:“你可也是来干什么的?”却没有问弘明和尚的名讳法号。

    白斌但觉来人的来头可能不小,至少这人本身虽是无名江湖,但其师门亦必是名扬武林之蜚,不由得转动脑筋,追思他自出道以来,所见所闻的武林人物,以便猜测来人到底是不是真能够说出这般横傲的话。

    弘明和尚双目一眨,似乎在脑海中,并没有见闻过鬼见愁齐元这个人,竟朗声道:“我少林派弘明大师敢做敢当,光明正大,并且正想趁机见识见识各派高人,你且说出师门,并道来意,只要有关本师之处,本师绝不含糊——”

    这句话,含意至深,暗中把鬼见愁齐元讥讽得一文不值,那意思:“就是江湖中就没有听过有这么字号的人。”

    鬼见愁齐元冷冷地在嘴角上笑了两下,似乎没有否认的必要一般,竟然不作回答,及其他的表示!

    这些全是因为他自认少历江湖,纵然偶一离山,也是匆匆赶着办事,故此没有机缘把字号闯开之故。正因如此,他对弘明和尚的来头,也是看得并不怎么难惹,或心惊而存顾忌!

    但是,他心中却忽然暗道:“这样也好,反正等会儿总要见识两下,说出师门有何要紧——”

    于是,未及一瞥之间,已道:“我雪山派第二代大弟子是也——”

    说着,随即转对白斌道:“这一来,你可知我来意了吧!”

    白斌点了点头,心说:“你敌情是为龙虎帮的恩怨,来找我的了——”

    自然,他所以会这么肯定的想出鬼见愁齐元的来意,正完全由雪山派已经加入龙虎帮推测之故!

    弘明和尚一怔,暗道:“这么说来,他可是武林八奇人中白骨怪的大弟子了。嘿!这样也好——”

    心裹说着,转念间已散了个决定,决定趁此机会见识见识雪山派的先天“白骨阴气”只要有邀他交手的话。

    鬼见愁齐元眼见白斌点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之极,同时之间,双目中射出噬人的光芒,那形态大有恨不得立时把白斌碎尸万断不可的样子。但随即便变为与前时成极端反比的神色,不再是念怒难当,而是沮丧已极。

    原来,鬼见愁齐元正是玉罗刹鲍红的丑师兄,他心爱着玉罗刹鲍红,但郎有意,她却无意,这在她心裹也是有着很深切的明白,可是心既不喜,又有什么办法呢?

    至于他此次所以下山的理由,是白骨怪要他带信给天地日月叟司徒辕。那知,却在把信交代完毕,起程回山途中,无意间听到师妹玉罗刹鲍红与一白衣书生打扮的少年同行;同时,他有点不相信,只因她所以下山的目的,是为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必须前往四川峨嵋一行。

    但是,说出这事的人,在他不信之余,竟然宁愿以生命作为肯定的保证,这一来,他虽仍狐疑,却也不得不相信了。

    于是,他在妒火满腔之际,居然没有问明那白衣书生的形态,或不甚肯定的姓名,便迳自朝北而上。

    等到他察觉疏忽这几个问题时,已经没有办法,只因他早在动身之际,已经把那人处死了。

    随着,他便盲目的打梁和寻找,这股劲,他不知由何处升起,日复一日,竟然过了不少日子。

    敢情只要是人的话,他遇到这种情境,站在这种立场之下,则绝对非如此不可!

    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在昨天午后,得到一个令他兴奋的消息,便是有一个白衣书生打扮的人,骑着一匹骏马,奔驰在伏牛山之中,但却因马奔之势,快速无匹,故此没有看清是否有姑娘同骑。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好像已经十分确定一般,竟不顾惊动世俗的撒腿展开轻功便追了过去。

    那知,这白衣书生打扮的少年并非真正偕玉罗刹鲍红同行的乾坤秀士杜永光,而是昆仑派唯一传人——白斌。

    正因如此,阴阳差错之中,这才在空谷与白斌及弘明和尚两人相遇,并且对白斌说出:“这一来,你可知我来意了吧!”

    这时,只因白斌猜测了他的意思,是以他也确定的误认了白斌就是乾坤秀士杜永光。

    自然,这最大的原因走在他不知乾坤秀上杜永光的姓名,以及白斌内心中的错误猜测。

    于是,他这刻在看不见师妹玉罗利鲍红之余,以为她故意避开他,而自怨自怜起来,更露出沮丧之色。

    他心中不由得念道:“难道真的是恨海难填,情天莫补吗?不然,试想我这样迢迢追寻,而她却是这般——”

    他自怨自怜了一阵,觉得不再想念下去较好,狠狠地把钢牙一咬,似乎这么一来,便会好过一些!

    白斌、弘明和尚两人,眼看着鬼见愁齐元神色间一连串的变化,心中有点疑惑,但到底他们未曾身历其境,更不知所以然,是以疑惑中,只得各自暗自凝神戒备。只因以他这种八奇人之一的大弟子身分,武功断不会差到那裹!

    “好,他什么地方此我强——”一瞥之间,鬼见愁齐元不由得又转到这个问题上,又狠狠地把钢牙一咬,随即固使默认了白斌此他优胜,那是至少可在仪态、风度上,显然的分得出来。

    “嘿嘿”他于是不克自主地冷笑了两声,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的掠过心头:“好,你竟然对我这么绝情,好歹找现在就把他击毙,或毁去脸容,让你尝尝那刻骨刺心的凄寂苦味——”

    这一连串的念头思潮原过,妒火无形中已到了最高xdx潮的顶点,于是他心上好像给谁以乱刀乱戳一般的剧痛难忍。

    刹那间,他居然忍不住的长笑起来,但是那笑声听来似觉疯狂,其实内中所含的凄楚,却是难以形容。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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