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谷_第三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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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第2/3页)

下。

    除了“天欲十女”外,她们还有个相当美丽的称呼,那就是“双凤三娇,一花四叶”

    “双凤”是“多口凤”燕风“多手凤”燕月,她们是双身材相貌完全相同孪生姊妹。

    “三娇”是“殊人娇”李光“媚人娇”白莉,和“醉人娇”郭云。

    “一花”是“放诞夫人”方芍药。

    “四叶”是“勾魂-女”叶红“迷魂-女”叶青“荡魂-女”叶紫“消魂-女”叶白。

    这“双凤三娇,一花四叶”等“天欲十女”年龄都差不许多,最小的也有双十年华,最大的也不够是年方花信。

    于是,一论功力,二论年龄。

    “放诞夫人”方芍药自然而然地,成了“天欲宫”中的掌宫大姊。

    宫中的逍遥岁月,和床上的男女风流,本已使这十位娇娃,忘却江湖名利。

    谁知好景不长,天灾忽降“天欲宫”中,竟然发生剧变!所谓“天灾”“突变”是有场瘟疫似的急性疾病,在“天欲宫”中发生。

    “瘟疫”本是极可怕的。

    但这场瘟疫,好似专对男子生威,冥冥彼苍,居然怜香惜玉,似乎使“天欲宫”中的所有女子,都具有免疫特性。

    半月光阴“天欲宫”变成了“清心宫”或是“纯阴宫”因为宫中所有男人,均已死得一个不存!雨露难匀,孤阴不长,风流成梦之下“花”失色了“叶”失润了“娇”

    落泪了“凤”伤心了…。

    凄凉数月,不易消磨,于是由掌宫大姊“放诞夫人”方芍药传令开宫,十姊妹分头外出,一方面视察几处别府,一方面也另觅情郎,把她们带回宫中去,再复共同享受。

    花散叶飘之下,故事开始。

    开始的时候,是深秋九月,开始的地点是武昌黄鹤楼头。

    开始的人物,则是“天欲十女”中,最年幼的“消魂-女”叶白。

    叶白够美、够俏,生平爱着白衣,假如一千个人,其余九百九十九人,包管都会看她,但她如今却看人。

    错了,她不是看人,是看人家所写的字那是黄鹤楼头所悬挂的一副对联。

    那副对联写的是:“何时黄鹤重来,且自把金樽,看州渚千年芳草,今日白云尚在,问谁吹玉笛,落江城五月梅花。”

    叶白看完联语,觉得风流蕴藉,确属才人笔调,正在点头暗-,忽然听得身右有人吟:“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这首诗儿,虽是青莲旧句,但吟诗之人的吟声清朗,似乎也不是寻常人物。

    叶白循着吟声望去,见身右七八尺外,有位青衫书生,正自凭栏远眺江天景色,手中并持着一管-笛。

    虽然对方背着叶白而立,难睹面貌,但仅仅从他那俊挺身材之上,也已使这位年岁虽轻,却已阅人甚多的“消魂-女”觉得可能是位罕世美男,绝非凡品。

    叶白目光一注,立即娇笑说道:“尊驾既朗吟青莲佳句,手中又有玉笛,何不临风一弄,饱我耳福,联语上的“谁吹玉笛”中的“谁”字,便有了其人,并非虚幻的了!”

    她是位绝色佳人,这笑语之声,自然如出谷黄莺,极为悦耳。

    青衫书生闻得语声,立即回过头来,果然是位星目剑眉,面如冠玉,鼻如悬胆,年约二十七八的罕见俊美人物。

    因为男女二人,均具绝世风华,故而目光一接之下,都觉目前一亮地,为之怔了一怔!青衫书生对叶白略一注目,点头笑道:“佳人有旨,在下敢不从命!”

    话完,立即横笛就口,吹了一阙“落梅引”

    叶白是位风流健将,对于吹拉弹唱,歌舞琴棋等技,无不雅擅胜场,一听便知这青衫书生的笛韵甚高,吹得如龙吟水,如雁叫云,剪雨截烟,美妙已极!等他一阙奏完,叶白便抚掌笑道:“妙极,妙极,我今日耳福不浅,新腔吹汉玉,古调按凉州,鹤归楼月冷,龙啸海风秋,此情此景,真所谓“黄鹤楼中吹玉笛…””话方至此,那青衫书生接口笑道:“江城九月谪仙人…”

    叶白听他把“江城五月落梅花”之句,改为“江城九月谪仙人”不禁嫣然一笑,娇声道:“时虽九月,地属江城,但仙人却飘渺云天,未见谪降,尊驾这“谪仙”一语,却自何来?…”

    青衫书生不等叶白往下问,便含笑说道:“姑娘天人颜色,绝代容光,凡俗之间,几曾瞻仰?显然纵非月殿嫦娥,思凡偶降,也是瑶台仙子,小谪红尘…”

    叶白嫣然笑道:“你认为我长得美吗?”

    青衫书生连连颔首道:“当然美,姑娘除了绝代容光以外,身材也美到极处,使我想起曹子健的几句话来:“修短适中,浓纤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好了,好了,尊驾不要老是称-我美,其实你自己不也风神俊绝,彷疑潘安再世,不啻曹子健重生吗?…”

    青衫书生受宠若惊地,目光凝注在叶白的娇脸之上,嗫嚅说道:“姑娘既然这样看得起在下,在下便…便不揣冒昧,请教芳…芳名…”

    叶白笑道:“请教姓名,何必吞吞吐吐?我叫叶白“九月清秋飞木叶”的叶“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的白,你呢?”

    青衫书生抱拳答道:“在下-姓公孙,单名一个化字…”

    叶白因失侣已久,渴望风流,但因自负才貌武功,眼界太高,对一般世俗男子,又不愿轻易委身,以致自从出得“天欲宫”来,直到如今,还是夜夜孤眠独宿。

    此后虽觉这公孙化俊美有余,英挺之气却微嫌不足,但已使她芳心暗动,打算加以交纳,把他收为石榴裙下之臣。

    故而公孙化一报名,叶白便改口笑道:“公孙兄,你问我姓名则甚?是不是想交我这个朋友,请我吃杯酒呢?”

    公孙化闻言,似乎怔了一怔,然后方点头道:“叶姑娘不吝下文,公孙化荣幸何似?我…我就请你吃杯“短命酒”吧!”

    这“短命酒”三字,听到叶白心中一愕,目注公孙化,皱眉问道:“公孙兄,你这“短命酒”三字,意作何解?”

    公孙化苦笑一声,道:“因为我自知只有两个时辰,纵与叶姑娘风萍契合,杯酒论交,但,却天不假年,欢娱止此,岂非“短命酒”吗?”

    叶白又向公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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