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之携子重生_宁常安番外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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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常安番外1 (第3/3页)

方志异的奇闻异事。尤其是爱看那些花草动物吸取了灵气后人了精,来到人间时,总喜欢用哭声来引诱人去探索,然后一口吸掉人身上的精华!

    这样一想,宁常安更是魂飞魄散,唯恐惊出一点的声音,忙躲进旁边的花丛之中,好在自已身上的白色孝服与这一坐低矮的白茶花相得益彰,月色下看得不分明。

    她闭着双眼不敢看前面到底有什么缓缓靠近自已,掩着嘴唯恐急促的呼吸泄露了自已的行迹。

    “阿梦…不要再哭了…”一个男子无奈地声音。

    先是一喜,偷偷地舒了一口气,是她的父亲宁茂生。

    紧接着心中一凉,下沉,如石沉谷底。

    她还不到十三岁,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这夜里一个男子和一个哭泣的女子之间肯定有些异常。

    原本因为恐惧,想扑进父亲怀里的她,竟生生地忍了下来。

    借着月光,她终于看到了那渐渐走来了一对男女,俩人靠得很久,那女子几乎是抱着男人的手臂,把头侧靠在宁茂生的肩膀上,她甚至没有看到父亲和娘亲这样亲密过。

    男的确实是她的父亲宁茂生,那女子的身影揪住了她的五脏六腑,有些九蛊穿肠的疼痛…竟是她远房表姐,林羽梦!

    林羽梦家族末落,在她十六岁时,她的母亲担心她到时找不到一个好夫家,便携了女儿来扬州探望金怡兰这个表妹,希望通过金怡兰,能为林羽梦找到一门好的亲事。

    金怡兰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所以留了她们母女住了下来,并托着林茂生多留意一些人品好的年轻公子。

    林羽梦年芳十六正适好年华,且容貌不俗,加上在家族未落洛前,也读了些四书五经,写了一手的好字,自然眼光心性都高了。

    可惜林家已是末落,仕家公子自然瞧来上林羽梦,而一些普通的商户林羽梦自已却不愿,这一耽搁下来,就是两年。

    两年后,金怡兰的表姐含蓄地告诉金怡兰,她们在这常住也不方便,便匆匆地回了林家。

    这两年,林羽梦也常从洛州来探望姨妈,府里上下都说这表小姐跟夫人的亲闺子似的,每回来宁府,总是粘着金怡兰要跟她同吃同睡!

    如今真相被揭开,宁常安的心为她的娘亲在哭泣,原来,所谓的亲情,是这么脏!

    这一次,林羽梦是来奔丧的!想起那天,哭昏倒的林羽梦,宁常安就觉得喉咙一阵阵的发呕。

    林羽梦轻轻拉住宁茂生的袖子,柔情似水,眉眼之中尽是缠绵不舍“茂生,我不想走,这一次,你让我留下来,反正理由也说得过去,毕竟常安也需要一个人照顾,我就留下来照顾常安,我会把她当做亲生的女儿的。”

    宁茂生眉眼处有牵溢出一抹黯然,似又脱了力般,声音都显疲惫而飘渺“羽梦,对不起,宁儿太小,对怡兰的感情很深,她肯定不能接受你。等明日出了丧,你还是回洛州,我忙过这一阵会去看你母女!”

    “不要这么不公平…”林羽梦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狂躁,因为他么多年反反复复一句话而燥动起来,挤压着心脏,闷痛难当“难道你眼里除了宁常安是你的女儿,常晓就不是你亲生女儿,她都四岁了,现在还不能入宁家的族谱,这对孩子太不公平了,何况,现在…还有我腹中的…”

    “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宁茂生猛地截住林羽梦的话,四周瞧了瞧,神情有些僵硬道“不要说了,这一阵子你说胎儿不稳,为了陪你,我连怡兰最后一眼都没看到,你还要怎么样。现在,我怎么说也得去陪她走最后一程。”宁茂生抽了抽袖子,可林羽梦抓得紧了,他脸上不仅闪过一丝不耐,干巴巴道“我去灵堂看看,这一阵够我心烦了!”林茂生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

    “哎哟…”林羽梦就势往后踉跄了一下,突然弯下了腰,按住肚子,那宽大的衣袍被她克意地一压,略显出了圆形的肚子。

    宁茂生吃了一惊,慌忙转身,刚扶住她,林羽梦就借着势往他怀里靠,声音变得虚弱哀苦“茂生,你别对我们母子那么狠,如今表姨她都走了,你就让我们母子有一个依靠吧,大夫说了,他是个男孩,你不是一直盼着要一个男孩么?”

    宁茂生见她大腹便便的模样,心一软“羽梦,你乖乖地呆在洛州,我不会亏待我们的孩子…”话未说完,耳畔却传来一声凄历地惨叫,宁茂生地从迷情中惊醒,这是宝贝女儿常安的声音,他倏地转身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白茶树中,一个白衣的少女全身扶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她象很多事在一刹那间全明白了,为何娘亲死前,会把她托付给兄长照顾。

    为什么娘亲怀了双生子后,原本欢天喜地的心情会突然变得压抑,而后落胎。

    为什么代夫说娘亲的死是因为常年压抑而致失眠、盗梦、落发!

    宁常安全身冷得发抖,四岁,原来四年前林羽梦已经偷偷代替了母亲!

    而腹中的骨rou,应是在母亲怀了双生子后,林羽梦也有了吧,那母子亲落胎,是不是因为知道了真相?

    宁常安松开扶着脑袋的双手,狠狠揪上了心房,那里,仿似一把带着倒刺的锥慢慢地钝了进去…

    可母亲从不曾在她面前提过父亲半点的是非,就算是在弥留之际,还替父亲解释,父亲是因为忙于宁家的产业。

    这四年来,她更不曾看过娘亲对父亲有任何指责,每一次父亲回宁府,娘总是和颜悦色地与父亲一起泡茶、说话,甚至她没看过父母亲红过脸。

    一切明白后是什么感觉?

    仅仅疼么?显然不是!她甚至预感到真正的疼痛还未开始,是一刹那被撕裂的恐惧后,疼痛尚未达到神经末梢!

    ---题外话---

    呼呼,月又要开始过码字昏天黑地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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