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飘香一剑寒_第一章初战告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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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初战告捷 (第4/11页)


    “金钱豹”金七一见黑牡丹的模样,口里直往外淌水,涎着脸道:

    “姑娘早饿了吧!咱们这就陪寨主一同喝一杯!”

    曹大胡子不以为然的道:

    “我说金七呀!酒还没喝你就醉话脱口,人家姑娘新来是客,该咱们陪姑娘喝一杯才是呀!”

    “对对对,我金七除了吃喝耍耍大爷以外,连句人话也不会说,姑娘可甭生气哟!”一面金七的两只肥厚肩头还尽在抽动着,露出一付馋相来。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黑牡丹送到那红木方桌的上位坐定,两位寨主却分坐在黑牡丹的左右两边。

    黑牡丹看得真切,端在桌面上的用具,全都是银子打造的,不问可知准是抢来的东西。

    有酒有rou,黑牡丹也不客气,一迳的照吃浅饮,却是曹大胡子与金七二人,在劝过黑牡丹喝酒后,立即对饮起来,醇酒加美人,两个人好不乐哈…眼看着酒已喝了大半坛,突听曹大胡子对金七道:

    “明儿一大早,你把人拉到通往镇平的八里岗去,听说从老河口那面会有一批粮食杂货经过,可不比前几天何家集的光只有粮食。”

    “金钱豹”金七一听,心眼里立刻在打转,娘的,你曹大胡子一放屁,老子就知道你是吃的米或是面,眼下你这是在赶我走哇。

    金七尚未反应,曹大胡子又道:

    “我说金七呀!你看我曹大胡子都三十几了,是不是该讨佣压寨夫人呀!”

    哈哈一笑,金七放下杯子道:

    “寨主,八成你是看上人家这位姑娘了吧,成!就让我来做个现成媒人如何?”

    黑牡丹一听,几乎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呕出来,一阵强压,才算憋回去。

    她那里胀得通红,曹大胡子二人还以为她害臊呢,乐的直笑:

    “咱们这就说定了,明日你下山做买卖,就顺便找个机伶的,溜进县城去,替我帮办些结婚的东西回来,去吧,早些睡下吧!”

    金七直拿眼睛看着黑牡丹,一付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走出大茅屋去。

    毛茸茸的大手往黑牡丹的手臂上轻轻一拍,曹大胡子嘻嘻笑着道:

    “咱们也甭吃酒了,跟我到内屋里去,我给你看几样东西,那些可是很少人看到过的呢!”一面抓住黑牡丹的手就往大茅屋中隔的卧室拖拉。

    黑牡丹一直不多说话,这时只得跟着曹大胡子进入一间大卧室里,只见这卧室里摆设得十分华丽,一张与厅上同样的红木方桌上,一只银盘中放着一套光闪闪的景镇瓷茶壶与杯子,一支高脚油灯,自灯罩中熊熊往外冒着火苗,靠里一张铜罗帐床,锦衾绣榻,何异温柔之乡,却都糟踏在一个土匪头儿手里,对于室中这些家具而言,怎么也料不到竟然会摆设在深山的茅草屋中,成了不伦不类之物。

    翻开床单,曹大胡子自床下面拖出一只大木箱子来,又从裤带上解下一把钥匙,很快的把那大木箱打开来。

    于是,黑牡丹真的直眼了,因为那里面堆放的全是黄澄澄的金子,珠玉玛瑙为数也不少。

    曹大胡子左手塞在右肋下,右手搔着胡叉子,笑道:

    “本来这些全是我曹大胡子一人的,如今却成了两个人的了,你猜那个人会是谁?”

    黑牡丹岂不知之理,只是她却轻摇着头。

    “我的乖乖,当然是你呀!你只要成了我的压寨夫人,哪个龟孙王八蛋不分你一半。”他似是觉得不太妥,当即又指一箱宝物,又道:

    “娘的,全给你了,我一个也不要!”

    黑牡丹一笑,回眸望望窗外,外面月明星稀,再细听对面各草屋,声音似乎也小多了。

    当正要回身时候,不防曹大胡子大手一闪,自己背上插的宝剑,已被他抽在手中。

    黑牡丹一惊,却不敢露出紧张,只木然的望着曹大胡子,却听曹大胡子笑道:

    “咱们这算是进入洞房了,哪还有新娘子揣刀带剑的。”说着话,把黑牡丹的宝剑悬在床前铜栓上面,回身又道:

    “你说吧!赤眉寨的压寨夫人你干不干?”

    “我记得你说过,上天是老大,你是老二,赤眉寨你说了算数,既然这么说,我也只有点头的份了。”黑牡月说着,人就慢慢往挂宝剑地方凑,不料曹大胡子一高兴,竟然双臂箕张,拦腰一把抱住黑牡丹,腥味十足的大胡叉子,配合着各自为政的一口黄牙,尽在黑牡丹的颈上与脸上狂吻猛啃,一面还呜呜呀呀的道:

    “我的心肝呀!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咱们这姻缘前生订,今世凑一起,他娘的我不干这鸟寨主了,我要领着你去过好日子。”

    黑牡丹甩肩挣扎,发觉曹大胡子有一股难以抗拒的蛮力,不由大惊,自然的伸拳擂向曹大胡子背上:

    “寨主,就算我嫁你,可也还未成亲,你何不放尊重些,需知我也是好人家女儿呀!”

    酒力加上蛮力,曹大胡子岂肯轻易放手,他如今已是馋状毕露,喉头“呱嘟呱嘟”作响,再加上他已披上了虎皮,yuhuo燃烧中,岂肯放过怀里的绵羊,那种不透人味的凶邪丑态,逼使黑牡丹眼眶泪水几乎落下来!

    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一旦处在这种情势下,只有冷静的思忖对策,或可逃过一劫,但说之容易做之难,因为连黑牡丹这位身负绝学的女子,这时候也有惊慌失措感。

    虬髯大汉曹大胡子狂吻呓语中,微启虎目,身前不正是销魂之地的大铜床吗!那不也是迈向温柔之乡的地方!

    只见他腰杆一挺,把个惊悸而又无从使力挣脱的黑牡丹,双腿抱离地面“膨”的一声,奔向“阳台”!

    黑牡丹如今连挣扎的力量也没有了,她脸色铁青,身子微抖,因为她发觉曹大胡子有着某种程度的虐待狂,因为他对于女人的挣扎与无奈有着极大的满足感!

    于是曹大胡子哈着酒气的大口张开来,猛低头,死死啃住黑牡丹的上衣领口,下身早把黑牡丹的两腿分家,一伸手就要撕扯黑牡丹的裤子,一面从鼻孔里狮吼着…

    突然,黑牡丹沉声叫道:

    “曹彪!”

    爬在黑牡丹身上的曹大胡子一哆嗦,口中吐出咬的衣领口,暴睁双目:

    “你怎么知道俺的名字?”

    黑牡丹藉机双手去推曹大胡子,却发觉曹大胡子仍使劲抵住自己不放:

    “放我起来再说!”

    一语提醒曹大胡子,一低头又咬住黑牡丹的衣领口“呜呜”的狂吼道:

    “有话等咱们完了终身大事再说也不迟!”曹大胡子可真够老于此道,他一口咬住衣领,右手一把抵住黑牡丹的左手臂,左手却一把拉住黑牡丹的黑绸裤子“嘶”的一声,已是拉开一段,而露出里面的粉白亵衣小裤…

    于是,黑牡丹就在这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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