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样锦_卷五好和井径绝尘埃14局中人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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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好和井径绝尘埃14局中人⑧ (第2/4页)

是圣眷正隆不少人在观望罢了现在就看有没有人背后捅刀子了。又道陆西原好谋算近年西北大事没有小事不断皇上对西北越关注也就越器重边陲重臣这会儿陆西原同大伯父站在一处不少人得掂量掂量。

    潘剿受贿地事年谅已听年诺说过。若能在玫州瞿家一家就榨出二十万两来这两年钦差做得银子也得有几百万了但即使有人捅也不会查出这许多便是了。而陆西原其实也一样。京官手里有几个是干净的?尤其在主管百官的吏部每年外官孝敬地冰敬炭敬就不会少。

    陆西原和潘剿现在处于微妙地平衡中两人肯定都有对方的小辫子但是如果不能一击而毙一旦对家反扑那就是两败俱伤现在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坐等渔翁之利。所以现在给陆西原轻微地下点儿料根本不会有用得想法子丢点儿重要把柄给潘剿。

    回头。就由潘剿收16西原了。他长篇大论写了西北政事、京中朝局倒不是分析大半是歌功。小半像游记。而后辞藻华丽写了一大片子勉励儿子的话。年谅几乎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才在文章的末尾段落中刨出了他上次提问的答案。

    老爹是语重心长。大概意思是你在玫州能有了自己的铺子这很好刚开始经营不要贪功冒进还是得稳扎稳打慢慢积累经验。你现在一个人管着铺子又管年寿堂和崖山庄已是全负荷再添瑾州六个铺子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况且瑾州的铺子又在外地麻烦更多。你五叔经营的好好的不若就让他继续经营下去银两上略少了点子但要省多少心少受多少累呢况且你现在也不差那点银子倒是身子一直不好得少管些事多养身子。所以铺子还是先烦劳你五叔代管等你这边铺子都稳固了身子养好了经验丰富了再拿回来不迟。

    年谅拿着信冷笑半天父亲地态度总让人难以捉摸这次不是琢磨旁的是不知道父亲是装傻还是真傻。

    但无论是哪者铺子是母亲留给他的东西他一定要拿回来。

    父亲对于陆家的婚事倒是简单地只提了一笔道是早有旧盟因着陆家四小姐未及笄你身子也不好这才耽搁下来如今一切都好了你也年纪也不小了当是该办了的…

    他把信团成一团。旧盟还说旧盟和母亲的旧盟碎了一地竟回过头来同他说你要守旧盟。可笑。

    陆西原那边加紧下手吧在下定之前他也要让他的旧盟粉碎一地。

    他这边加急催促京师的讯息才出去那边邸报到了。一报是西北骨藩部叛乱边关军情吃紧年崴已启程返回理州朝廷又遣武将军领兵平叛。一报是太后懿旨八月后宫选妃凡年十四至十七、父官居四品以上者皆可有资格参选。

    自西北最大的藩部圪朵噶大领过世后近些年就一直不太平。骨藩部也是反复作乱每有灾荒或者部落内讧时都会跳出来找大秦打一架好转移内部矛盾。去年一冬各地降水都少年初旱情还不显著到了六月青黄不接的时候饥荒全面爆出来。骨藩部受灾严重便就一路打劫大秦边关小城的粮仓来填肚皮就此挑起战事。

    年谅对此并不关心也不担心朝廷不是无力平叛。却是因着西北几大藩部皆络有亲缘唇亡齿寒不能一锅端便只会陷入一对多地苦战所以朝廷每派大军也只是将骨藩部驱赶出境赢些供品顺便震慑一番蠢蠢欲动的其他部落罢了。

    他关心的倒是选妃之事。有秦以来禁中一向忌讳外戚后宫嫔妃多是四五品官之女。二品以上的只有两位还有一位只封贵人三姐年语在其中就算家世极好的了。如今皇上竟一改成规要纳四品以上官员之女!综合先前皇上拾掇御史台又拾掇吏部看来朝堂之上要重新洗牌了。

    不止如此关键是陆家四小姐符合这个选妃标准!

    如果陆家能主动退亲那是再好不过。当然即使这样他也不能白忙活一场。也小小地回敬陆西原一下谁让其想算计他、让他闹心一个月来着。

    年谅叫了其荩来重新做了战略部署叫他尽快送信回京。

    忽然又想起件事来。五叔年岌只有嫡出地一子一女两人在“言”字辈里恰都行八八爷年谱和八小姐年词年词今年十五也是符合选妃标准地不晓得五叔会不会送她去选。如果…

    他又吩咐其荩道:“其莨如今没事了叫他往瑾州去五叔那边若有什么消息。及时报来。尤其最近宫里选妃…”

    京城没有消息玫州城倒有了惊人消息。

    “窦煦远同你是什么生意?”一直忙得没空见年谅的胡元慎竟然亲自跑来望海庄张口就是问了窦煦远。

    已能dú lì行走地年谅依旧病中模样倚躺在床铺上见的姐夫。听了姐夫的话他有些摸不着头脑道:“至善斋的轮椅和琳琅阁地蟹八件。”

    “与他合伙?”胡元慎又问。

    “不是。他算得是牙人经济。”年谅解释了一下代理商的意思。

    “如此说来。是没干系了。”胡元慎又问道:“他瓷器生意你半点没沾吧?”

    “没有。”年谅越困惑。道:“出什么事儿了?”窦煦远的瓷器并没有往京中运不存在献贡瓷没献好惹得龙颜不悦降罪下来的问题吧。

    胡元慎全问完了这才松了口气。舒舒服服往椅背上一靠端过茶水来喝了几口然后才慢悠悠道:“六弟猜这窦煦远当初为何找你合伙做瓷器?”

    年谅一笑道:“姐夫说的我是真糊涂了。当初也同姐夫说过我疑他想做贡瓷。”

    胡元慎摇头笑道:“再没想到的。这小子财迷心窍盗贩私盐!”

    “窦煦远贩卖私盐?!”夏小满听得一头雾水。“他至于吗?他家生意很大啊贡冰就能赚多少呢咱们这两桩生意他也没少赚…”

    “银子自然是多多益善。”年谅摆弄着她的手指道:“你是不知私盐暴利。玫州产盐市售一斤六十文往不产盐的西边去一斤三百文也是有的去了车销路费只运盐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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