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马江湖_第十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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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第9/9页)

而在下却不愿插足其中,最好的法子,就是消失江湖,是不?”

    点点头,丁嫱诧异道:“为何骆乔鹰会请你出面作证?”

    秦快神色黯然,筒略说一下杨玉凤的事,丁嫱大感内疚,歉然道:“对不起,秦大哥,我问太多了,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宣扬出去。”

    笑了笑,秦快温和道:“在下若信不过你,如何肯说出来?”

    丁嫱心中甜丝丝,瞥见刘通包,讶异道:“刘老板早已知情?”

    秦快徽颔首,刘通包唏嘘道:“外人都说表少爷冷漠寡言,其实他们那儿知道少爷心事重重,少爷心中的苦只有老刘知道,可是老刘也劝不开他,如今姑娘也明白,可须好好劝他。”

    “老刘,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姑娘有她的要办,在下懂得照顾自己,你不要老cao心。”

    说着起身以自己的衣袖子为刘通包拭泪,刘通包不哭则已,愈哭愈伤心,抽噎道:“少爷,咱们相识也六年了…可说是…生…生死之交…可是…六年来…你日日以酒…当饭…不给你喝酒…你就愁眉不展…老刘不忍…遂害你沉迷下去…可是你看你…身子都快…掏空了…再下去,即使…有心重出江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时,刘通包这一哭,可比丁嫱的眼泪还管用,急得秦快忙替他拭泪,又忙道:“都四十快五十了,怎么还爱哭?好,好,好,你别哭,在下从此戒酒总成了吧!”

    刘通包兴奋的握住秦快双手,盯人道:“真的?你不会哄老刘吧?”

    秦快想笑又忍住,一本正经道:“在下何时言而无信过?”

    刘通包呼叫一声,紧紧拥住秦快,激动道:“我的好少爷,你总算想通了。”

    秦快拍拍刘通包的背脊,安详道:“认识你这么久,头一回看你掉眼泪,铁石人也会答应你的要求。”

    刘通包激动后,拭掉鼻涕,道:“早知少爷吃这套,老刘六年前就哭了。”

    秦快笑骂道:“总有你说的,返老还童啊?”

    刘通包瘦削的脸庞发着光彩,忽道:“不过,大男人不喝酒跟娘们有何差别?少爷偶而喝喝没关系,只要不像以往猛喝强灌就成,还有空胃喝酒最伤身,少爷也该好好补补了。”

    秦快拱手又作揖,道:“是,是,老管家,小生的吃喝由你打点总成了吧!”

    刘通包有点不好意思,忙道:“老刘居然教训起少爷来了,太不成话,少爷别介意。”

    “别这样,老刘,难不成由我醉死?”

    刘通包嘿嘿一笑,斜睨秦快道:“少爷答应饮食由我负责,我这就去将莲子汤端来。”

    “jianian啊,原来你早计划好。”

    刘通包又笑笑,奔进内堂去。

    被冷落一旁的丁嫱既深受他们的情谊感动,又有点不是滋味,冷冷的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快不知没听懂丁嫱不悦的语气,抑是装傻,只道:“朋友,方才他也说了,是生死之交。”

    “怎么认识的?”

    秦快古怪看了丁嫱一眼,见她有非问到底不可的神色,清清喉咙,道:“很平凡的江湖故事,六年前他遭仇人追杀,刚好在下遇上,助他一臂之力,事后他坚决要追随在下,以主仆相称,在下不许,居然举掌拍天灵盖,在下只有许了。”

    “他跟着你隐居?”

    “他亦厌倦刀添血的生活,在此开家小店维生,衣食无缺,快乐逍遥赛神仙。”

    “不觉枯燥乏味?”

    “这是难免的,所以有时二人结伴出去打打牙祭,嘿!”

    丁嫱明白所谓的“打打牙祭”就是出去闯闯江湖,只是为时甚短,或一二天,或三四天,而且绝不被人发觉真面目,当个“暗中的江湖人”就是。

    “哼,原来你们脚踏两条船,这些年必干下不少坏事?”

    “阎王爷是恨死在下和老刘了。”

    秦快言至于此,打个哈欠道:“你问得已够多,在下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也被你的眼泪逼出来,应该够了吧!”

    丁嫱耸耸小鼻子,伸出指头比道:“我还有三个小问题。”

    “小姑奶奶,你的问题真不少。”

    “本来有十个,看你累了,所以缩减为三个。”

    “你真会体恤人,问吧!”秦快苦笑道。

    “刘老板贵姓大名?”

    “刘老本,刘老本,很好记。”

    “好耳生的名字,从未听闻这一号人物。”

    “江湖奇人如天星,谁又能一一闻得?”

    “好吧,请你老实说,尚谦真是你亲戚?”

    “在下的底细快被你掏光了。”秦快闲闲的道。

    “记得百灵庙的劫镖案么?他之所以能逃过一劫,是在下为他拿的主意,他虽非清官,却很讲义气,视在下为至亲好友,在下心想远避深山不如躲进尘嚣安全,因此前来拜访他,他不问原由即收在下为贵宾,在下认为执子侄礼较易隐瞒身份,因此,摇身一变成了尚府的表少爷。”

    “尚谦自然欢迎,等于收了一名保镖。”

    “他不知在下会武,只道是一名落第秀才,颇有略谋。”

    “岂只有略谋,简直精刁百出。”

    “跟你一比,可小巫见大巫了,最后一个问题呢?”

    丁嫱顿了顿,似在考虑措词,半晌方道:“如果…假如骆乔鹰找着你,你会为他出面作证么?”

    “天隔地远,他找不着。”

    “万一呢?”

    “在下之所以隐退,就是不想插足,他应明白在下内心所受的煎熬,全始因于山庄。”

    “人都是自私的,他又是一庄之主,恐怕…”

    丁嫱没有说下去,她被秦快的神色吓住了,那是多年隐伏的火气一刹时全暴发出来,秦快强抑怒火低吼道:“他该知足了,须知一个铜板不会响,当初杨玉凤再坏,只要骆志寒不色迷心窍,岂会落得今天的局面?阿爹和堂伯只因杨玉凤曾是爹之妻,愧疚得退隐江湖,在下心知骆乔鹰的功力与在下是伯仲,不想夺他光彩,所以也远离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骆家兄妹是老人家所救,武功是老人家亲传,重整山庄之资是在下发掘,这一切足够弥补他骆家了,他再有要求,就等于将姓秦的视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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