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马香车_第二章三组生死斗一片真假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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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三组生死斗一片真假情 (第7/8页)

到,司马元与假杜少恒二人,双双已长剑护身,迅疾地闪入大厅左边的一条甫道中。

    紧接着,却传来一丝细如蚊蚋,但却很清晰的语声道:“杜兄你要多多保重,暂时逆来顺受,我会设法来解救你的!”

    闻声知人,那是假杜少恒的真气传音。

    杜少恒在心中苦笑着:“但愿你们能安全脱险就好啦!”

    忽然,一缕令人闻之心荡的异香,随风而至。

    杜少恒心中“不好”的念头尚未转完。

    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是躺在一张颇为宽敞的雕花大床上。

    室内陈设也颇为豪华,在室顶柔和珠光照映之下,一个年约十七八的青衣侍女,由一旁盈盈站起,娇声说道:“娘娘,杜少侠已醒过来啦!”

    “哦!让我出来瞧瞧”随着这娇甜而富有磁性的语声,一串环佩“叮当”声过处,一位身着粉红宫装的丽人,缓步而入。

    这刹那之间,杜少恒已暗中运气试过,自己的“气海”xue已被封闭,暂时已形同常人。

    好在他已经是迭经大风大狼的忧患馀生,尽管明知自己处境险恶,吉凶未卜,但他却看得开,反而以平静的心情,向那宫装丽人打量者。

    她约莫是花信年华,很美,也很媚,体态更是纤你合度,婀娜多姿,说得上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的长得恰到好处。

    那高挽的云髻上,一移金步轻摇随着她轻盈的莲步而颤动,直似凌波仙子,冉冉而来。

    这情形,使得这位算得上是曾经沧海,阅人甚多,而又身陷危境中的杜少恒,也不禁暂时忘去一切忧仇地为之怦然心动。

    宫装丽人带着一阵醉人香风,挨着在床沿上坐下,向着杜少恒美目含神地媚笑道:“杜大侠你认识我?”

    杜少恒回答的也颇为技巧:“是啊!好像曾经在那儿见过?”

    宫装丽人笑道:“是吗?再想想看,究竟是在哪儿见过?”

    “哦?我想起来了,是在瑶池王母的蟋桃大会上见过。”

    宫装丽人“格格”地媚笑道:“杜大侠,你将我捧得太高啦!”

    “不,我说的是由衷之言,否则,阎王爷罚我下一辈子还打光棍。”

    “光棍?有‘大情侠’之称的社大侠,还能算是光棍?”

    “为甚么不能算光棍?除了孑然一身之外,你说,我还拥有一些甚么呢?”

    宫装丽人俏脸一整,道:“我很荣幸,误打误闯,留下来的,居然是你这位真正的杜大侠。”

    “应该说是咱们的缘份不浅才对。”

    “此时此地,还能说出悄皮话来,你这位“玉面修罗”也实在是豁达得可以。”

    “如果我愁眉苦脸,你就能同情我,而放我走吗?”

    “那可不一定,”宫装丽人淡笑着问道:“你也不问问我是甚么人?”

    杜少恒道:“你是甚么人,与我不相干,我所急于知道的,是司马元与那冒充我的人的情况如何?”

    宫装丽人俏脸一沉道:“你可真够义气,不问自己的吉凶,却去顾虑朋友的安危,我问你,那个冒充你的人,究竟是你的甚么人?”

    杜少恒回答得很乾脆:“不知道。”

    “不知道,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

    “杜家只有你这个宝贝儿子,也没有传人,这是江湖上人所共知的事实,但那个冒充你的人,他的武功路数,却和你完全一样,这该如何解释?”

    “你问我,我去问谁?”

    宫装丽人忽然绽颜一笑道:“好,我们且谈点别的吧!”

    接着,又自我解嘲地一笑道:“你既然不屑问我的来历,我只好自我介绍一番了。”

    “我不反对。”

    “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天一门门主的二夫人,也是这儿洛阳分宫的宫主,本门洛阳分舵也得受我的管制。”

    “那位少主呢?”

    “少主是我的晚辈,在这儿,他也得听我的。”

    杜少恒笑道:“如此说来,你的权威,可大得很呀!”

    宫装丽人道:“可以这样说,所以,你必须对我特别迁就一点,因为,目前掌握着你生死的,就是我!”

    “多谢指点!我可以请教芳名吗?”

    “我复姓公冶,排行十二,以往人家叫我公冶十二娘,但现在人家都叫我娘娘…”

    “这娘娘二字,也有解释吗?”

    “有,因为本门门主自号五绝神君,所以,所有夫人都被称为娘娘。”

    “天一门门主自号五绝神君,那一定是一身而兼具五般绝艺的了。”

    “唔…”“但不知是那五般绝艺?”

    “这些,我暂时不会告诉你。”

    杜少恒禁不住苦笑道:“你这位娘娘,可真难伺候,不问你吧,你说我不屑问你,问起你来,却又故装神秘。”

    公冶十二娘淡淡地一笑道:“随你怎么说吧!”

    接着,一整神色道:“杜大侠,现在谈谈有关你今后安危的问题,希望你有问必答,而且要诚实。”

    “问出来试试看?”

    “最近这二十年来,你呆在哪儿?干些甚么?此行到洛阳来,目的何在?”

    杜少恒苦笑了一下道:“你既然深知我的过去,当知道我是一个满身孽债的人,所以,这二十年来,我除了以练武来打发日子以外,主要是在闭门思过,至于此行回到洛阳来,自然是志在探望我的老母和妻子,这回答,你满意吗?”

    公冶十二娘也苦笑了一下道:“这些,你说了还是等于没说。”

    杜少恒道:“但我说的,可字字真实。”

    公冶十二娘注目问道:“那欲望香车,是不是你弄的玄虚?”

    “不是。”

    “你见过那欲望香车吗?”

    “基于好奇心理,我正想见识一番,可是,却始终缘仅一面。”

    公冶十二娘黛眉紧蹙,沉思着自语道:“这辆欲望香车可也真怪,别的地方很少去,却偏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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