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行_第十八章我为卿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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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我为卿狂 (第3/10页)

朱姑娘更要好好侍候着。”

    “好。”余天平道:“你去休息吧,不需要什么!”

    小婢这才退到外院去了。

    “天平哥,我刚才想起了一些事,自信发生过,再想又记不起来了,也许你能帮我想想。”

    “你想起了什么事?”

    “好像不久之前我们在什么峰上和邪派之人比武,而你似乎被人劫走了。”她偏头想了一会道:“天平哥,有没有这么回事儿?”

    余天平很想告诉她的确有这回事,但是,须防隔墙有耳。他道:“小秋妹,前几天我也有这种想法,后来苦思不得,也许并没有发生这么一件事的。”

    “天平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是我们的新房。”

    “新房?哟!天平哥,你变得开通啦!”

    余天平道:“小秋,男女人成年了,总是会变的,对不对?”

    “也许。天平哥,齐素素和你在一起,你们是什么关系呀?”

    “没…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喜欢在一起谈谈。”

    “田姑娘呢?”

    “小秋,你介意玉芳姑娘接近我吗?”

    她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天平哥,也许她是我惟一不太计较的女人了!”

    “谢谢你,小秋…”

    朱小秋捏了块点心纳入口中,也端起茶杯。余天平心焦如焚,正要大声阻止。

    他相信深夜小秋来此,坐下不到盏茶工夫,小婢就送来了茶点,这茶点之中是绝对靠不住的,田玉芳的事就是前车之鉴。然而,隔墙有耳,他一阻止就露出了马脚。

    “小秋…反正我今生非娶你不可…小秋…为了我的安全…为了武林的万千条生命…也只好逆来顺受了…”他内心这样想着,可不敢说出来。

    朱小秋喝了那茶水,余天平暗暗观察动静。果然不到两盏茶工夫,她的眼神变了。

    欲,被视为毒蛇猛兽,是因为它不能有效控制。

    像朱小秋这种有武学深厚根基之人,照样不免。

    因为欲连圣人也不免,所以告子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人只要没有重大病症,本就具备了性欲的本能,哪能再抗拒增加的亢性药物?

    她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她虽是yuhuo中烧,毕竟是淑女,含羞带笑,欲语还休,尽管她酥胸急剧起伏,喉舌焦燥,一股热力在小腹下sao动,但她还在强忍着。

    一个淑女的本性就是这样。她在尽力扑救这熊熊之火。

    余天平暗暗观察,心中吃惊不已,当然也同情怜悯不已。

    “天平哥…”

    “秋妹…”

    她樱唇微启,呼出的气都是炙人的,扭着手指,不安地望着他,道:“天平哥…

    我…”

    “秋妹…有什么事自管对我说…”

    “天平哥…不来啦…”她又羞涩地垂下头去。

    “秋妹…你愿意嫁我吗?”

    她大力地点点头。

    她开始大力扯着自己的汗巾,且用牙咬着。一个淑女的最大耐力已到了极限。

    他不能再坐视了,他把手放在她的手上道:“秋妹…来…”

    他拉她离开座位,她有点痉挛似地半瘫在他的怀中。一个处子的、沁人心脾的幽香和rou香,使这个清醒的人也开始陶醉了。

    古人的名词…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卷帘西风,人比黄花瘦。

    拥着这个素日连拉拉手都会被拒的小师妹,不由百感交集,恩师会把自己的独生爱女交给他随便处置吗?

    这一刻又岂仅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境界?又岂仅是“软玉温香抱满怀”所能形容?为了不使人窥伺,他放下了窗帷,也闭上了房门。

    “天平哥…我要死了…”

    “秋妹…一切由我负责…”

    “天平哥…我好羞…也好怕…”

    “秋妹,上自帝王公卿,下至贩夫走卒,只要尚能人道,人人不免,何怕之有?又何羞之有?”

    朱小秋瑟索的宽衣解带。在余天平来说,这是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她的胴体在黑暗中有如黑色天鹅绒上放了一具白玉浮雕,她的胴体凸浮有致,双峰虽非怒耸,细腰隆臀,却当之无愧。

    这也是女人练武所必有之现象。她修长的玉腿,瘦不露骨,肌肤均匀而润滑。

    她蜷着胴体,媚眼惺忪,眼看他伸出了抖动的手时,床下却伸出了另一只手,扯了他的衣襟一下,余天平猛然吃一惊,几乎要下煞手。

    当他看清是谁时,微微一愕,他的手被塞了一个小纸包,而且床下的人向他作了个不难懂的手势,然后这人又缩回了床下。

    当然,这人并非登徒子想在下面欣赏风雨声。他是为了解他们之围。他总以为,余天平和田玉芳则可,但和朱小秋之间,最好在真正的洞房花烛之夜。

    余天平把那一颗药丸往她口中放去,在她喉头一点“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然后他说:“秋妹…十载相思,今宵终于如愿以偿了。”

    朱小秋则在喘着,事实上他们只是拥抱住,只用思维去契合,去交欢,而不是身体的真正交媾。这是君子的方式,以造成觊觎偷听者的错觉,当朱小秋的yuhuo逐渐熄退时,她说:

    “天平哥我…”

    “不要紧,这只是我们的小登科提早办了…”

    “天平哥…我们不该…”

    “秋妹,只要我们此心不渝,又何必计较提早与否呢?”

    “可是刚才,到底有没有…?”

    可见一个处子的外行,虽说她此刻不太正常,但能感到yuhuo的燎烤,自然也该感到某事有否发生过?而她却不能确定有没有做那件事?

    “当然有,秋妹,你已经是我的爱妻了。”

    温存一阵之后,他先下床,开了门,床下之人溜了出去。他当然是“一阳子”了,为了不使他们草率行事,送来解欲之药。

    当然,也就是“yin羊露”的解药。待她穿好衣服,亲自送她回房。

    回来躺在床上不能不想,设若他真的中了“绝子断孙软骨香”的剧毒,而必于一两个月之内失去了生殖能力,这对小秋是福是祸呢?

    在他来说,以为自己行将变成一个废人,保持小秋的清白,使她不至变成小寡妇,这么做是对的;

    然而小秋会怎么想?也许她甘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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