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七绝_第十章骷髅神龙七绝魂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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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骷髅神龙七绝魂阵 (第6/8页)

一鸣眼前闪闪跳动。

    一鸣好像记得有人说过:“下地狱的路就是上天堂的路,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难道这一次他不是掉在地洞里,而是掉进天堂里了!

    他自惭形秽,怔怔然不敢前进。

    他低头自顾,衣衫如新,完全没有烂泥水迹,他想不透,他惊于眼前的美景,他没有多作考虑,他迤迤然踏进花丛玉树的小径。

    小径铺砖,砖如赤玉,光滑坚实,小草红花,无风自动,迎人而舞,一鸣看着一朵花,实在太美,它像芍药,又似牡丹,含苞初放,情致美极。

    一鸣伸手就想折取,但是那花儿,欲拒还迎,半舞半晃,使一鸣落了一个空。

    一鸣奇怪了,难道这园中真是宝,连花儿亦通灵性,莫看她柳弱盈姿,倒不是轻易可以戏弄侮辱的!

    一鸣怜花惜玉,轻轻缩回那只粗野的手,庆幸自己幸而未伤及花儿,不然真会使他终生遗憾!

    一鸣多看那花儿几眼,只觉得那花儿折腰轻拂,大有谢君惜花爱护之意。

    一鸣觉得做了一桩得意的事,信步前行,空间隐隐传来仙乐歌声,极为悦耳。

    这乐声,就是从没有听过的人,亦能一听了然,似幽怨,似寂寞的呼声,最后奏出知己难寻觅,天涯若比邻,令一鸣百感交集,情意重重忆故人!

    他步至小桥头,不禁停而不前,四顾张望,他想,在雾峰、在玉峰、在砚山的洞里,三次都有莉娘相伴,尤其砚山洞里的一度春风,如今还自疚良深,既对不起莉娘,亦无颜见丽娘,然而莉娘今在何处?

    他想到了莉娘,他就漠视于目前的彩色缤纷,花草宜人,他迅即迈步前行。

    过小桥,偶闻流水潺潺,他不禁低头俯视溪水,只见游鱼如织,五彩斑烂,晶莹闪闪,而且,起先一鸣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他凝神一听,果不其然,莺声缭绕,听来极细,却极为清楚,而且这些声音就好像真是发自五彩游鱼的嘴里。

    一鸣不禁想脱衣下水一游,真想与鱼儿共游乐,他猛然听到极悲切的声音传来:

    “天涯芳草迷归路,多情反被多情误!物是人非事亦休,知否知否?旧时人儿,何处何处?…”

    一鸣猛然惊悟,对呀!“旧时人儿,何处何处?”他是为莉娘而至此,难道流连景色,要与鱼儿共伍吗!

    他点足回身,又顺着曲折小径,疾疾前行。

    园尽,是一白色甬道,如玉如石,顶上似云似雾似青天,甬道宽约五六尺,墙壁地上,俱隐可见人影-

    鸣想:“只要前进,就可出困,只要前进,总有一天会找到莉娘。”

    他已经不再为景色所流连,他已经度过了“色”的引诱,他已经做到了“大空神功”口诀中“色即是空”而不自知,天人合一而不自觉,他这次不再信步而行,跃身就窜入甬道中。

    他无法畅所飞行,角道曲折回旋,才不过七八个转进,一鸣只见道路纵横,不辨东西,已经迷了出入的道路。

    一鸣胡闯乱跑,忽然跑进一个圆环,一望圆环中,情侣双双,赤身露体,姿势不一,一鸣正拟缩足退回,才发觉这全是栩栩如生依壁雕刻所成。

    在这圆环四周,依壁雕刻廿四张石床,石床上有二十四对赤裸男女,侧卧仰跪,每一个姿势都yin荡至极,一鸣看了一对,又想看第二对,一对一对地看下去,只看得一鸣势血贲张,他眼前展现了莉娘在砚山石洞中yin狂至极的渴相,他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头阻塞,周身痉然出汗。

    一鸣拖着软绵绵的腿,总算看完了二十四对yin娃丑态。

    绕过圆环,忽见一洞门,洞口雕镂,古色古香,一鸣软绵无力,倦欲思睡,一个踉跄,不自主地冲进洞室。

    室内一桌一椅,莫不雕刻精镂秀致,除无纱帐丝衾外,俨然是一女子闺室。

    一鸣眼光触处,玉榻上一体横陈,寸缕未着,一鸣只以为是雕刻石像,不经意地从她半遮面的手间看去。

    一鸣悚然而惊,似莉娘,又似是丽娘!

    一鸣吃力地跨前两步,低头细看,像莉娘,亦像丽娘,但既不是莉娘,亦非丽娘!

    这美女,星眸紧闭,一动未动,但乍看之下,绝不像是石像。

    一鸣眨眨眼,心想:“这洞内光线明亮,难道这美女究竟是石像还是真人,我雷一鸣都分辨不清?”

    一鸣的记忆里,丽娘、莉娘和沙丽乌,都是美女,而如今眼前横陈这美女,一鸣看来,都驾凌诸女之上。

    只见她秀发如云,睡态娇美,玉指如笋,手臂浑圆,肌肤似雪,曲线凸出,令人一见之下,连灵魂亦不由翱翔九霄,飘然而不知自己。

    她究竟是石像,还是生人呢?

    只见她忽然胸部起伏不定,乳峰微微颤抖,扭腰晃臀,两腿微微擦动,私处若隐若现,一鸣只感到自己就要炸裂粉飞,他不由地如饿虎雄狮般,一下扑到美女身上,用尽余力,将她紧紧搂住。

    一鸣疯狂地吻着,捏着,继之是强烈地喘气,本能地扭动磨擦着…

    他像野兽般脱去自己的衣衫。

    他想起与莉娘绚烂疯狂的一刻,他觉得自己更有豪气,能创下惊天动地的原始巨画,能奏出人生最伟大的乐章。

    他狂到了极点,他达到了力的颠峰,他自觉他已经是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狂人,他要开始创下狂的极致,享受力的绝顶。满足。

    陡然,隐约传来一声叫声?“雷一鸣!”

    这声音低沉老迈,好像是他含辛茹苦关在塔中十七八年慈母的呼唤,他猛然一惊,人性苏醒,灵知顿复,他一看自己赤身露体,羞愧难当,立即穿戴整齐。

    他再看看榻上睡卧美女,原来却是七杀教yin娃荡妇陈雪娘。

    他听莉娘说过,这妖妇是以她的美色rou体,作为换取别人灵魂的原始本钱,一鸣越看越有气,越看越感丑陋肮脏不堪,他双掌一劈一扫,轰然一声巨响,在这小石室,听来格外惊人。

    一鸣大为惊喜,这一掌之下,显然自己武功亦完全恢复。

    轰然声中,原来榻上女子还是石像,沙石纷飞,石像已经四分五裂,榻上还剩了几条残肢断腿,一鸣又觉得十分可惜!

    “雷一鸣!”

    又隐约传来一声呼叫,这一次显得并不遥远。

    一鸣想:“有什么人叫我呢?除了莉娘外,还有谁呢?”

    一鸣不禁盈盈欲泪,不胜焦急,暗道:“可怜的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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